緊接著,就開始到處翻她的東西,那個架勢恨不得掘地三尺才肯罷休。最後,竟在一個小小的衣帽間內發現了一本汙穢的冊子。那個衣帽間她從來都是交給身邊的大丫鬟去收拾,可是張掌製平素就與她為難,這個時候怎麼肯放過她。
“喲,看不出來嘛!劉典製竟這樣的年輕氣盛,耐不住寂寞。”張掌製冷笑了一聲,隻瞥了一眼便轉回頭去,“這種東西啊,隻有像劉典製這種不知羞的人看了才不會長針眼。”
看著張秋娘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劉映書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是這麼簡單,有人想要誣陷她,張掌製不過是推出來的刀罷了。若是換做平時,眼前這個女人,她怎麼敢?
張掌製臨走時還帶走劉映書身邊的大丫鬟翡翠,美其名曰不允許她主仆二人串供!不過多久,李尚宮便派人來“請”她,劉映書抱著車到山前必有路的心態跟著來了,可誰知道,她們竟然把尚宮局裏所有的宮女和太監都叫來了!
這是個陰謀!蓄謀已久的陰謀!
“劉典製是想告訴本尚宮你是冤枉的?她們在你屋內翻出的那些東西都是假的咯?”李尚宮端著手裏的茶,這個機會她不知道等了多久,李司製還在的時候,劉映書在尚宮局近乎是橫著走的,前段時間又來了個慕容司製,隱約間竟也和這個丫頭穿同一條褲子!
劉映書抿了抿有些幹了的嘴唇,選擇不說話了,言多必失的道理她還是懂得。這件事情肯定有蹊蹺,若說是翡翠背叛了她,她說什麼都不信。翡翠是她六歲時隨她一同入宮的,是她家裏的家生子。可是,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呢?
坐在位子上的李尚宮好像格外的愜意,“這雖然是秋天了,可是天氣還是格外的燥熱,其實,若是劉典製承認了,也沒有什麼的,發情這種的事情畜牲們也有過。”說罷,李尚宮那邊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其中張秋娘最為顯著。
慕容蘇忍不住地站了出來,事到如今她也聽出了事情的大概,不過是一場冠冕堂皇的汙蔑!
她穿梭過人群,一身清冷高傲的氣質讓周圍的宮女們忍不住給她開路,“第一次聽說,尚宮局是這樣審理案件的,也難怪之前會那樣汙蔑他人。”
旁觀者們聽出來了,可不是嘛!上次慕容蘇還在尚宮局擔任司製之職時就曾被汙蔑過兩次,後來都不了了之了,現在這種情況下再說出這事來,可不是在李尚宮臉上啪啪啪地打了幾個耳光嘛!
李尚宮何曾聽不出慕容蘇話裏的諷刺,手中的茶杯攥地更緊了,若是可以,她真的恨不得將茶杯打碎整個喂到慕容蘇的嘴裏。
“喲,這不是慕容醫士嗎?原來太醫院這麼閑,皇上好像沒有下過什麼醫士可以掌管尚宮局的聖旨吧?”李尚宮不愧是在這宮中呆了這麼多年,她很快便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她在警告更是諷刺慕容蘇的多管閑事,而在宮中的生存之道便是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