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幽幽反問,眼神有些驚詫,明顯是有些沒聽懂寂軒話裏的意思,有些不敢相信,以為是自己的幻覺聽錯了。
“木幽幽,你聽好了!我韓寂軒要娶你木幽幽為妻,許你一世幸福,不離不棄,你願意嫁給我嗎,幽幽。”寂軒單跪在幽幽的麵前,誠懇的看著她的眼眸,手裏拿著一個精致的黑色盒子,這枚戒指,放在我這裏整整八年了,我從未真正的拋棄過它,八年前我就像把它給你帶上一輩子了,想要把你套牢,隻是你一次次的逃離我而去。
是的,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的說了,他說她是她木幽幽,原來他的心裏也還是有她木幽幽的,他知道他的感情不輕易給別人,但他給了她了,也已足夠了。
“好,軒,我願意,我願意。”幽幽的眼淚瞬間落下。
“傻瓜,怎麼就哭了呢?乖,別哭了哦。”寂軒快速的打開戒指,璀璨的光芒傾刻噴發,套上了她的手指,不大不小,正好合適,他親吻著她的手,幽幽,這次看你還往那逃了,這一套你這一輩子可都是我韓寂軒的了,下輩子,我也不會讓你淡出我的視線的。
“軒,我才沒哭了,我這是喜極而泣嘛!”幽幽的聲音有些沙啞,手胡亂的摸上臉,擦著臉上不斷湧出的淚水,狠狠的吸吸鼻子。
“好好,是喜極而泣,這次,我允許你哭了,下次,哦不,是永遠我都不會再讓你哭了,我會讓你永遠露出幸福的笑顏。”寂軒捏捏她的鼻子,把她摟入懷中,房間裏隻剩兩人相擁的身影,某位孩子已消失得連個影子都沒見著了,到是識趣了。
第二天早晨
待兩人睡到自然醒時,天已大亮了,刺眼的陽光從窗戶射入,某男早已支著手臂,眼神火熱熱的看著某人可愛的俏臉蛋了。修才的手指輕輕的在幽幽的唇邊來回撫摸著,幽幽,我什麼時候才能擁有你呢?那樣的日子還要等多久呢?
似是感覺到自己臉上有些癢癢的,幽幽下意識的伸手撓了撓,可某人的手依然不老實的摸著。一陣溫熱濕粘給感覺,讓幽幽的臉蛋越發的紅了起來,全身莫名其妙的熱了起來。猛得睜開眼睛,竟是直直的撞上了某男的視線。他?他這是在幹嘛?讓她全身都感覺不舒服。
“嗯……早安!”男人的吻最終輕印在了她的額頭上,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手緊緊的攬上她的腰,很快了,幽幽,到時候你隻會是我一個人的了,我等了很久了。
“早安!”幽幽把頭靠著他的懷,感受著他身上熟悉的溫度,他的氣息,他的身上總有著那淡淡的薄荷香,讓她迷失了魂。她曾幾何時,已經對這樣的日子充滿了渴望,每天早上醒來,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不需什麼隻是一句很平常的一句早安真的已足夠溫暖人心的了。
“喂!你兩位,都給你們一整晚的時間了,還不夠麼?還在眉目傳情呢?男人好好看看今天的頭條吧?你出名了,看你怎麼處理,這次你真的慘咯,還想娶我媽咪?”淩淩手裏緊拽著一張報紙,悠閑的站在沙發上。
寂軒氣憤的奪過他手裏的報紙,狠狠的瞪了淩淩一眼,這小子啊,真是的,什麼時候不好來,偏偏挑這個時間。他最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不然,他就死定了。寂軒快速的掃了一眼報紙的內容,越往下看,臉越是陰沉了,手裏緊拽著那一張報紙,都被他揉成紙團了。
報紙上的大版麵上,竟然印上了他與雅欣的照片,兩人拉拉扯扯,雅欣還如“小鳥依人”般的躺在他的懷裏,“含情脈脈”的望著他。“韓家千金夜會男友,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兩人為爭奪得美人你死我活而大打出手。”
“到底是哪位不良的家夥寫的呢?真的寫的太好了,誰讓某人那麼要死要活的多管閑事呢?這次看你怎麼辦。”淩淩手臂環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吧,不聽我的勸,這回看你怎麼辦,怎麼解釋呢?不過我相信這點小事對你來說並沒什麼不是?你可以處理好的,要不你怎麼配得上我的媽咪,怎麼配做做我爹地呢?
“軒,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幽幽好奇的抬頭望了他一眼,眼中滿是迷茫,她悄悄的靠近寂軒的身旁,從他手裏拿過那張被蹂躪成紙團的報紙。
“幽幽,你聽我說好嗎?事實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聽我的解釋好嗎?幽幽……”寂軒的手緊緊的握著幽幽的手,緊張的望著幽幽,生怕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情緒,隻是沒待他講完,她便急忙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語,她的小手緊握著她的大手,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道:“軒,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說我愛你,那麼我對你也是該有信任的吧!我相信你不會和其他女人有什麼的,你不需要解釋的,因為我知道你愛的是我就夠了。”
“幽幽,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我欠你一個解釋,等我處了好了,我再用事實向你解釋好嗎?”寂軒把幽幽擁入懷中,他謝謝她能信任他,他對她的愛本就是不需證明的,又有誰能輕易隨便的插上一腳呢!這件事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幹的了,肯定是那對無良夫妻了,看他不找他們算了新賬舊賬是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