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桑這下是真的看呆了,但是畢竟久經沙場,夠醒目夠識趣。
立刻關掉了台上的射燈,台上立刻變成黑漆漆的一片。
媽媽桑連忙對著大家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天線路出了點兒小故障,大家還是先散了吧!改天,我再請諸位來看更精彩的表演.......”
台下的觀眾,很不情願地漸漸散去。
但是台上,那一片漆黑之中,卻奏起了不太和諧的音符。
坐在鋼琴鍵上的若夏突然間慌了神,不由分說想要推開沈南鈞。
但是,沈南鈞哪裏那麼容易被推開。
他一用力,她剛剛坐起的身體重又倒在了鋼琴鍵上。
而且,鋼琴上.....倒是一個非常合適的位置。
他迅速地脫下了若夏的衣服......
盡管他身體已經開始有了強烈反應,但是他還是克製住了。
這個女人,是他的嬸嬸,他不能碰......
他就這樣冷冷地看著她,任由她這樣赤裸裸地躺在鋼琴鍵上,在隱隱的月光之下,看她這美妙的身體。
可是,他眼神中流露的並不是欣賞。
那種複雜的眼神無法用語言去描述。
有嘲諷、有不甘、有憐憫.......甚至,還有悲涼。
他就這樣禁錮著她的身體,看著若夏一臉的受辱模樣。
心中竟然有了一種報複的快感。
季雲路,如果你能看到今天這場景,會作何感想?
不過,不管你有多難過,也比不上當初你和林若夏出軌的時候給予我傷痛的萬分之一.......
“沈南鈞,你是不是變態?”若夏終於忍不住了。
“對!我就是變態。不過,這都是你逼的,不是嗎?”
此刻, 若夏多想告訴他,她並沒有真的嫁給季雲路,她還是愛著沈南鈞的。
但是,她不能這麼做,因為她現在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
她有責任在.......
“沈南鈞,你要我怎樣?”
“告訴我,為什麼要在這裏工作?難道季雲路這麼無能,離開了沈家,連養活一個女人的能力都沒有了嗎?”沈南鈞雖然說得很平靜,但是,他內心早已翻江倒海的難受。
不管現在這個女人是不是他的,不管他說出的話如何傷人,他仍然在意她過得如何。
“我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利。”若夏的聲音也同樣的冷。
現在,她隻想快點回家,去看小寶。
“離開這裏。”沈南鈞的語氣像是命令。
“這是我的事情,你做不了主!”
“好。”沈南鈞突然鬆開了手,把她的衣服扔到她身上,“以後,我每天來捧你的場,你被我包了!”
說罷,邁開長腿,頭也不回地走了。
若夏穿好衣服走出去的時候,媽媽桑正堆著笑臉等她。
一見她出來,連忙上前去,親昵地拉著她的手,一臉諂媚地說道:“Allen,以後你可發達了,沈大公子是真的相中你了啊!”
若夏心想:怪不得她這麼熱情,原來是因為沈南鈞啊。
但是,她隻是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回家去。
......
接下來,沈南鈞果然是天天來KZ。
而且,每次都會上台與她合奏。
仿佛是宣布主權一樣,告訴天下人,這個女人是他沈南鈞的。
這個頭號花魁,是他沈南鈞一個人的。
除了他,誰也不能碰。
但是,還就有人偏偏撞到了槍口上了......
就在沈氏集團開會的那天晚上,就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要點若夏來陪酒。
這人有個很雅致的名字,叫金包銀。
媽媽桑一開始有些為難,解釋說若夏各種不方便。
但是怎知那人財大氣粗,直接甩了二十萬給媽媽桑:“夠不夠?不夠再加!”
媽媽桑兩隻眼睛立刻放光:“夠了夠了!金老板,我現在馬上就讓她來。”
當媽媽桑把若夏帶到金包銀麵前的時候,金包銀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一邊舔著嘴一邊說道:“今天這個真是不錯,看著夠水嫩的......”
媽媽桑心想:當然不錯,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女人。
不過她還是提醒了一下金包銀:“金老板,我們Allen是新人,而且為人清高了些,她隻賣藝不賣身的.......”
說著,還朝著金包銀使了個眼色。
金包銀一邊上下打量著若夏一邊很不耐煩地應道:“知道知道。”
媽媽桑走後,金包銀的眼睛更加放肆了,死死盯著不該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