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眼,你好。啊,清秀你也來了。”吳二霸熱情的招呼他們。
“嗬嗬,怎麼,不歡迎嗎?是不是有了老婆就不歡迎我們啦”吳清秀開玩笑的說道。
“哪裏哪裏,我們十分的歡迎你們的到來。”吳二霸說著。
“蘭花,他就是我們鄰居吳新眼,這個你應該認識了。新眼,他就是劉蘭花。”吳二霸對他們相互介紹到。
“你好,你好。”他們互相說道。
“二霸,你過幾天就要結婚了,這一點給買個紀念品吧。”吳新眼說著,拿出一個裝有錢的紅包遞給吳二霸。
“我們也沒有買什麼,也就這一點給你們自己買吧。”吳清秀說著,也拿出一個裝有錢的紅包遞給吳二霸。
“不用啦,不用啦,都老鄉還這麼客氣幹嘛?”吳二霸邊推邊對他們說道,“走走,到宿舍裏去坐吧。”
“不啦,我們還有事,要先走了。”吳新眼和吳清秀說著,這就要走了。
“我們十月七日晚會在金都大酒店請老鄉和朋友過來聚一聚,到時你們一定要來喝兩杯啊。”吳二霸說著,隻能送他們走了。
其實,吳新眼裏什麼心事,隻是他去年聽從他老爸的安排,讓他的親戚吳清秀去勾吳二霸,然後他躲在背後去拍照片,再發給劉蘭花。他也覺得這樣做很卑鄙。於是自從吳清秀對他大吼一聲起,他也一直感到內疚。這一內疚變成這善良的孩子心裏的一塊心病。他也一直想早個機會向吳二霸和劉蘭花解釋一下,可是他就是一直沒有膽量。於是這回從他父親吳曉仁口中得知吳二霸將於今年國慶期間結婚,於是他就把這一事情告訴了吳清秀,以此邀她一起向吳二霸解釋一下。
如果說一見鍾情的話,那麼用在吳清秀身上再合適不過的。自從去年她見到吳二霸起,她就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他。總是見見到她,那天聽吳新眼說要去吳二霸,她打從心裏就想去,可是當她聽完吳二霸要在今年國慶結婚時,她的心一下子涼了下去。
掛斷吳新眼的電話後。她一個人來到小河邊,她手裏捏著一朵剛搞下的馬蘭花,眼睛失神地望著嘩嘩東流的河水。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那位失落江山的廢君所寫下的這不朽的詞句,正能形容吳清秀此刻的心情。
完了!她和自己心愛的人一塊生活的夢想徹底破滅了。他將要結婚了,將要和一位姓劉的一塊過光景了。
人生中還有什麼打擊能比得上年輕時候的失戀對人的打擊呢?那時候,人常常感到整個世界都一片昏暗。尤其象吳清秀這樣的人,她盡管在沉州打工了好幾年,但本質上也可以說仍然是一個農村姑娘。一旦當她第一次對一個男人產生了熱烈的愛情,就會深陷進去而不能自拔。可一旦這熱烈的向往落空,又很難從因此而造成的痛苦中解脫出來。她除過日常的生活和工作,又沒有遠大的事業上的追求來彌補感情上的損失……
不行,在他結婚之前我一定要去見她一麵,我要借著拿紅包之事,問吳二霸是不是還喜歡我。
於是他們兩個就各懷著自己的心事,來到鳳凰社區,可是當他們見到吳二霸和劉蘭花手挽著手走在一塊時,他們想要說的話又退回去了,於是隻好假借說有事而匆匆的走開了。
自吳二霸和劉蘭花訂婚後,劉偉高來過幾次吳大頭的家,當然他來的主要目的,是看不能拿一些聘金時。當然,有了吳大業的教導指示後,吳大頭並沒有一下子全部的聘金拿給劉偉高,他每次隻拿一千元或兩元錢他,當劉偉高再要更多的錢時。他則表示,目前沒那麼多錢,等他籌借幾天,再給他。
於是從農曆正月到吳二霸和劉蘭花的結婚日期前一個月,吳大頭所給的聘金錢還沒有達到兩萬。此時,劉偉高是有點急了。於是他打電話給吳大頭。
“喂,我說親家,下個月劉蘭花和吳二霸都要結婚了,可是你們的聘金到現在還沒有拿到一半。你看該怎麼辦啊?”
“親家啊,我們也正在找人家借,如果錢借到了我們就馬上給你彙過去。”吳大頭假裝為難的說道。
“那你們的兒子下個月想不想準備結婚啊?”劉偉高帶著威脅的口氣問道。
“當然啦,我們現在正找人家借,人家答應下過幾天借我五萬,難道你不想讓你的女兒下個星期嫁過來嗎?”吳大頭反問道。
“那好吧,我還是那一句話:你們必須在蘭花和二霸結婚前把聘金給清。否則,我是不會讓女兒找給他的。”劉偉高說著就掛了電話。
其實,劉偉高說這些話,主要是為了嚇唬嚇唬吳大頭,人家日期都看好了,哪有不讓嫁過去的道理,再說如果我不去那樣做,人家聘金哪裏會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