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覺得今天晚上要出事,但是今天晚上根本不可能出事,就算是有仇,也應該選擇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競標的地方就在酒店臨街的歌劇院,從窗戶上看可以清晰看到歌劇院周圍的風吹草動。
張家二爺半開玩笑道:如果狙擊手站在對麵的塔樓上看我們一舉一動同樣一目了然。
張古榕問張家二爺道:二叔,是不是一方梟雄都應該梳背頭,抽雪茄?
張家二爺困惑道:還有這個說法。
張古榕可以感覺到天道聯盟那些臨時工的潛在威脅。
張古榕突然道:二叔,湘西的暗花你知不知道是誰?
走廊裏傳來清脆的腳步聲,節奏感很強烈,一個梳羊角辮的小女孩突然推開張古榕的房間,看向裏麵的人趕緊道歉道:對不起,走錯房間了。
與此同時有好幾個房間都發生類似的情況,走錯鄭遠房間的人,正是肥二。
門口守著桂姥,肥二扭動腰肢走進房間,環顧四周道:在開會呢?
見無人搭腔,肥二道:晚上的治安不好,少出門。提鼻子一聞,肥二看向謝鵬煊微笑道:味道倒是不熟悉,不過一定不差。
幾個走錯房間的臨時工在樓下碰麵,那個羊角辮的小女孩抱住一隻布熊娃娃捂住胸口道:嚇死我了,張家小爺眼神好凶。
肥二道:鄭遠上位有點快,但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果然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桂姥憋半天開口道:剛才你感覺到沒有,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就會有殺氣。
肥二撓撓頭道:你說的是那道劍氣,看老娘心情了,老娘心情好,說不定能幫幫他,將那道劍氣煉化。
桂姥不質疑肥二的實力,雖然聽命於紅色真氣男人,但是肥二出道那麼多年,和她同期出道的臨時工長壽的可不多。
那個從婆羅多鍋走出來的女人,可是喜歡拎一個祭品,而且躲在角落裏獻祭,身邊還跟一個暹羅鍋的男人,這兩個人都活躍在婆羅多鍋,至於那第三個男人,聽說很擅長q法,肥二打開扇子看向歌劇院樓上微笑道:熟悉的味道。
肥二和桂姥向樓下走去,紅色真氣男人看向肥二,肥二道:查過了,沒有人攜帶違禁品。
明天下午,歌劇院歌劇廳,現場競標,到時候就是比財力的時候,肥二尋覓四周問道:那個自詡王爺的男人呢,很想和他過過招。
那個擅長q法的男人一直躲在塔樓裏抱住q,一個晚上都守在塔樓裏,隻喝水不進食,韋一恒一直追到婆羅多鍋,並沒有正麵去剛這三個人。
早上,第一縷陽光升起,九個現任區域代理商都已經起床,早早下樓去酒店餐廳用餐,彼此都沒有打招呼,各自去吃各自的早餐,人不多,最多帶兩個人。
到了下午約定的時間,彼此開始入場,衣冠整潔,連肥二都換上了臨時工職業裝,看向九人穿西裝打領帶,彼此尋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來,臨時工守在安全出口,隻有幾個臨時工可以自由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