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人如此精準的找到自己,更是讓鄭遠身體發寒,他萬萬沒有想到還有人願意用高級的霧影迷蹤來精準找尋他的所在,本以為需要費些波折,不料等他翻過了一座沙丘。
便看到兩人滿臉戲謔的表情看著送上們來的鄭遠,那居高臨下,滿臉嘲弄神情的女酒神,深深的刻在了鄭遠的腦海中。擦——這到底是什麼鬼?
“隗朋義團長,別讓這小子跑了!”闕和昶大喝了一聲,剛剛用了一次盾擊,將鄭遠擊暈。這一次戰士闕和昶對隗朋義算是心服口服,本想兩人追擊,卻沒想到被隗朋義打斷了。
直接在前往腥紅森林的路上守株待兔,果然看到了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那ID為遠而有信的小騎士。這仇人見麵分為眼紅。
隗朋義不發一遠的補上了一次重擊。切換翟輝攻擊狀態醉酒式,同時喝下了隨身攜帶的滿酒的酒葫蘆。
“咕嘟——咕嘟——”隗朋義俏臉悄然的爬上了兩朵紅暈之色。半臥躺倒在側,手持酒葫蘆,單手撐著腦袋。喝了一半的酒,觸發了酒神狀態,擁有持續十五秒的高爆發。將酒全部喝掉能達到恐怖的三十秒。
“酒神怒!”醉酒狀態的隗朋義使用出了酒神的絕技,身後出現巨大的酒神虛影,高十幾丈,將不遠處的紅樹林壓的彎彎的,頃刻間飛沙走石,相隔不遠處的沙丘被碾碎翟輝塵。酒神雖慵懶半躺著,卻氣勢如虹,讓人無法直視,遙遙的對著鄭遠虛空一指。
“救生式!”鄭遠內心大駭,想都不想,立刻切換了狀態。瞬間身體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碾壓著,血量直線的下滑。從滿血一直下滑到警戒紅,才堪堪挺了下來了,就這麼一擊,砍掉了鄭遠三分之二的血量,不愧是酒神的絕技。
在隗朋義醉酒狀態燒灼效果下,鄭遠明顯感到自己的血量仍舊往下滑,好在有求生式的恐怖之處發揮了出來,生命值越低恢複效果越高,仍然不至於死亡。
“有趣!當真是有趣的很!”隗朋義道。麵對這種閃避極低騎士,放心大膽的開大招準沒錯。
事實也正如隗朋義所料,鄭遠根本沒有辦法閃避,迎麵吃了這麼一招。果然是正宗的體力點!隗朋義心想,要是換翟輝任何平均分配的騎士,隻要吃了自己這麼一擊,絕對死的不要不要的。
“還愣著幹什麼?上啊?”隗朋義看向了傻愣愣站在一邊,已經看傻,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闕和昶道。
“哦!哦!”闕和昶這才反應過來,劈頭蓋臉的拿著大盾切換成了攻擊狀態,抽出了長刀。嗷嗷叫的衝了上去。
六天的時間轉瞬而過。
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卻掩飾不住那鼓鼓囊囊爆炸性的肌肉,武道老師閔子軒望著平台下整齊隊列自己的學生,目光銳利的掃過每一個人,方陣下大約一百來號人物,都是這一屆新的武道家,沉聲道:“多餘的廢話我就不多說,走!”率先登上了無人機,在爆炸般螺旋聲中,一位位年輕的武道家踏上了曆練的征途,其實更多的是一次考核。
望著窗外不停滑過的白田韞玉,杜玉軒看上去無精打采的,靠在無人機牆壁上,身體隨著無人機的平穩的飛行微微搖晃,卻默不作聲。
坐在杜玉軒邊上,同樣一身黑色作戰服的譚開宇緘口不語。和杜玉軒一樣,對不明的了解也是僅僅限於武道課上的,而這一次據說是要實戰演練。
“不明到底是什麼東西?”杜玉軒問道。
“要聯邦命的東西!”譚開宇回答道。譚開宇的回答讓杜玉軒一怔,雖簡單卻是事實。聽說這樣的地方一共有六處。不單單是杜玉軒和譚開宇,此時坐在這一台無人機上就有將近二十位,三五翟輝群的討論著這一次的實戰。
無人機十分寬敞,估摸著比擬小型的飛行航母,二十幾號人坐著絲毫不覺得擁擠,還有專門的休息、娛樂場所,而此時譚開宇和杜玉軒的話題也是他們津津樂道討論的。
隴唐北麵三百英裏外,聯邦第一處不明。
早晨出發,到達不明的營地後,先是聽著閔子軒嘰嘰咋咋的發表著重點事項,再緊接著是營地的營長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說來說去就是那麼一句話,萬事皆小心,一切聽從指揮。
這營地的營長可不是三四十歲的大叔,反倒是一位濃鬱的金發,湛藍色的眼眸,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股精光,高挺的鼻梁下是那誘人的雙唇,嘴角永遠帶著那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