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多大點兒事啊,你胖哥沒那麼不經打,你手沒事兒就行了。”
沒想到外麵的人還有這種折磨饒方法,特麼的畜生都不如,真到最後鄭遠和肥肥自相殘殺死在這裏可就好笑了。
收起了殘餘的鎮定劑,再次上了路,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加變態的整鄭遠他們的套兒在等著鄭遠他們往裏鑽啊。
不知又多久,反正回頭已經看不到石門了,本想原地休息一下,卻又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肥肥,你聞聞,附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發臭,你放屁了?”
“扯淡,你胖爺肚子好著呢,我聞著味道是前麵傳來的,走,去看看。”
順著愈漸愈濃的臭味兒,鄭遠他們到了一通沒有燈光的石室門口,怪了,附近所有石室,就這一間沒有燃燈,為的什麼呢?鄭遠把他們疑問了出來,言子推測,可能是有什麼不能讓人看見的吧。
“你們先在這兒等著,我進去看看,等著我。”完,肥肥就提著手電進去了。
一會兒,肥肥便從石道裏走了出來,麵容充斥著傷悲之情。
“肥肥,裏麵怎麼樣。”
肥肥沒有話,而是從包裏拿出了自己帶的煙打火機和一張布又進去了。
不久裏麵傳出了肥肥的聲音:“你們進來吧,不管看到什麼,忍住別吐。”
完蛋,這忍住別吐鄭遠就猜到了是什麼了,忍不忍得住得看情況了。於是鄭遠三人也進入了石室。
一進去鄭遠第一個注意到的是被衣服撲滅的燃燈,看起來但是可能是有人刻意這麼做的。不遠處的石室盡頭的,已經被肥肥的布蓋住了,不用鄭遠也知道是什麼了。肥肥拿出了三根煙點燃並排著豎在了前麵的地上,自己也對著跪了下來。
“肥肥,你這是………”
“那張布蓋住的是兩位前輩,他們比我們來得早,卻沒有重見日,而是永遠的停留在了這裏,如果我們剛才沒有及時注射鎮定劑,可能也是這樣的結果。”肥肥的言語從未如此凝重過,磕完了一個頭又接著:
“二人在即將完全崩潰的時候,撲滅了這裏所有的燃燈,手裏的刀互相插入了對方的心髒,了結了自己和對方的生命,結伴同時上了路,可能對當時的他們,也是一種解脫了。”
肥肥完,看著不知何時也已經在他身邊的鄭遠和峻熙言子,又問鄭遠:“不過去看看嗎?”
“不了,讓他們安息吧,我們本就不該進來打擾他們。”
“嗯,咱們繼續上路吧。”
“肥肥,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的煙,這可沒什麼好處。”想起了剛才肥肥拿出的煙,便問他。
“鄭遠也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的了,近幾個月經常頭痛,醫生也沒出個所以然,隻是讓鄭遠出去旅旅遊,鄭遠哪有那時間,後來發現抽煙能緩解頭痛,就這麼拔不下來了。”肥肥帶頭往前走著,著就點上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