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露出一個慘白的笑:“沒事,我是醫仙穀的人嘛,醫仙穀可是閻王爺都害怕的地方,”他伸手想去摸她的臉,皇浦清平趕緊握住,原本溫熱的手此時卻冰涼一片:“南宮你不要有事,你答應我不要有事!”
這時候那幾個從下麵走上來的人也都聚集起來,焚天看了看四周然後小聲的說道:“這裏是聖金的皇宮後山,想不到那密室竟然是建在這裏的。”他蹲下身子,看了一眼南宮逸風然後拉著皇浦清平就起身:“我們走吧!”
皇浦清平嚎啕的哭了出來:“可是南宮,可是南宮……”她扭頭進過卻看見某人麵色紅潤的站起來:“呃,好吧,我錯了,那血不是我的……”他轉過身,背後很惡心的背著一個胳膊的殘骸,皇浦清平認得那個衣袖是屬於獨孤遺恨的。
大悲之後的大喜往往來的比一般要要強烈一些:“南宮逸風你想死嗎?”她窩在焚天的懷裏,抬腳就朝著南宮的身上招呼,南宮也不躲,事實上,他隻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探一下皇浦清平對於欺騙究竟還有多少介意,現在得到這樣的結果,他很滿意。
老皇帝被東方令清除了記憶順便也下了一些指令,然後皇浦清平就大搖大擺的帶著三個相公回到死亡迷穀的那個懸崖之下,其實對於那裏,東方令還是有點介意的:“清平,不弱你就呆在我們這裏好了,那麼深的懸崖萬一跳下去就真的沒命了。”
他可不想沒有死在怪物的嘴巴裏卻自己活生生的摔死了,南宮也有點擔憂:“平兒,你現在懷有身孕,這麼劇烈的運動真的不適合你,不弱,我們回醫仙穀?”
焚天倒是沒有想那麼多,抱著皇浦清平就準備往下跳,結果被攔住了:“我覺得吧,不然我們還是先在這裏等一等趙成勳?”南宮逸風的腦子比一般人來的要快,或許趙成勳來了能勸住她,不然的話就幹脆全死好了。
等到趙成勳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了,皇浦清平將國粹教給了三位夫君,於是三位都很沉迷,於是三個人拉著孕婦一枚開始每天每夜的搓麻將中,因為神醫說了懷孕的初三個月是不能有房事的,所以關於皇浦清平夜宿問題暫時還沒有提上議程。
當趙成勳過來的時候發現的便是這麼一群烏煙瘴氣的四個人,尤其是那個小孕婦,臉都瘦成什麼樣了,還整天的打牌,不要命了嗎?
他一把將皇浦清平從男人堆裏給扒拉了出來:“你出去買點菜做點飯,看看你們都瘦成什麼樣了!”他左右看了一會便大致的懂了,然後除了前八拳比較不順手,後來簡直是如有神助。
當皇浦清平做好飯的時候趙成勳已經陷進去了,於是四個男人正好可以玩的很盡興。
於是這麼一副情景很快的便出現了:慈母十八拉:“焚天,吃飯了,南宮,吃飯了,東方,吃飯了,趙成勳,吃飯了……”一圈四個人喊下來,誰都不理她,於是隻見皇浦清平雙手一搭桌子母老虎附身:“三個數不吃飯便掀桌子了!”
然後四個人會在她數完三之前消失,但是同時也會在五個數以內的回來,然後繼續,桌子上便隻剩下一片狼藉。
皇浦清平無數次的想咆哮:她是女強文的女主啊,為什麼每天要伺候四個男人吃喝拉撒,她要回聯想國,要叱吒風雲,要美男無數啦!當然,這句話她還沒有喊出口就被身下的幾個小毛頭給團團圍住。
“娘親,大寶的衣服髒了,我已經堆在門後了!”
“娘親,二寶的肚子餓了,爹爹們吃的太快,二寶沒有吃飽……”
“娘親,小寶想喝奶……”
皇浦清平真的好想抓狂啊,這三個小毛頭怎麼還不長大啊,火大的很簡直。
牌桌上,四個男人也很苦惱,怎麼辦,不知道是他們的種子太好還是皇浦清平的土地太肥沃,這除非在懷胎期間,否則的話很容易就種上,三個小毛頭已經很辛苦了,他們可不想要更多的小毛頭來分享皇浦清平。
所有人將目光聚集到南宮的身上:“有藥嗎?”南宮深沉的搖搖頭:“都是些傷身體的,與其吃那個,不如就這樣讓她生呢,畢竟是我們的血脈啊!”然後他就遭到了其他男人們的圍攻:“放屁,三個有兩個是你的血脈,不要臉的臭醫生!”
皇浦清平回頭,看著相處很融洽的四個人,忽然覺得其實這樣也很好,不用那麼高高在上,就這樣,和喜歡的人,一起做這喜歡的事情,或許有爭執,但是,卻是最美好的存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