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清平很自然很無辜的說道:“既然證明了這下麵有暗河,那麼出口一定就在這裏,所以出口必定是在那怪物的身下!”
焚天狠狠地瞪著她:“就算在你也不能這樣冒險啊!”他深吸一口氣:“讓我去,待會我將那怪物給弄醒了你就帶著南宮他們一起出去!”換而言之他想自己引那怪物走,這樣,至少還能保全大部分。
皇浦清平紅著眼睛看著他:“你想死我不成全!”她握緊男人的手:“一起來一起走,嗯?”
東方令和南宮逸風帶著老皇帝也下來了:“既然出口在這裏,那大家就一起拚一拚好了!”
南宮逸風顯然比他們還要樂觀一點:“大家先不要急著送死,我倒是覺得這怪物並不是一個殘暴的東西,先不要刺激它,等我們找到那口子再說。”他記得那島上的怪物似乎好像都沒有什麼特別殘暴的,一般隻要不受到攻擊便不會主動出擊別人。
他的目光又看了一眼那個怪物,不過他回島的時間真的不多,所以知道的也不多,隻能希望大家的運氣不要那麼差。
皇浦清平想了想,走到那怪物的頭部,這讓幾個男人都忍不住的深吸一口氣,這個死丫頭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再這麼下去他們這幾個男人不是被這怪物嚇死而是要被這丫頭嚇死了。
皇浦清平卻掙開他們的手,固執的走到那怪物的麵前,於是幾個男人都隻好也跟著她走到那裏,皇浦清平著了迷一般的看著那個沉睡的怪獸,其實若是按照皇浦清平這樣一個擁有現代人思維的人來看,這家夥長的很神話裏的獨角獸其實很類似了。
不過獨角獸渾身都是柔軟的毛發而這個東西則跟穿山甲一樣渾身都是堅硬的鎧甲,東方令和焚天交換了一下眼神:“清平在想什麼?”
忽然,那怪物仿佛有感應一般的哼了一聲,幾個男人都嚇得出了一身汗,南宮更是眼疾手快的將那個女子護在自己的懷裏,隻不過虛驚一場,那怪物隻是換了個方向繼續的睡,南宮狠狠的白了皇浦清平一眼,這丫頭怎麼會那麼不知輕重呢。
皇浦清平忽然回頭看著那個虛胖的老頭:“父皇,先如今獨孤遺恨已死,清平的願望也算是達成了,所以出去之後這皇位清平還是要交還給你的。”她微微的露出一個笑容:“我想帶著我的夫君們一起走,這裏,不適合我們。”
老皇帝一聽她這麼說,忙露出討好的神色:“怎麼會這樣呢,清平你做的很好啊,要是你走了,聯想會繼續的混亂下去的,你可千萬不要丟棄你的這些臣民啊!”打死他也不想重新回去當那個勞什子的皇上了,沒意思透頂。
皇浦清平背過身不去看他:“父皇,你覺得什麼時候你的意願會影響過我嗎?”她抬起一隻手朝著那沉睡的怪物:“此舉,不成功,我們便全部葬身於此!”
四個男人來不及阻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皇浦清平將自己的手掌放置在那怪物的鼻翼之上,濕潤的感覺讓她有些惡心,不過現在為了活命已經沒有辦法了。
五個人都摒住了呼吸,然後看著那個巨大的怪物一點點的睜開銅鈴一樣的眼睛,剛剛睡醒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它似乎心情不怎麼好的朝著皇浦清平狠狠的嘶吼了一聲,巨大的咆哮聲讓五個人的耳朵都差點失明。
地麵,原本還打的很狠的三個人都止住了收,麵色蒼白:“是,是那個怪物的嘶吼!”這個聲音獨孤青煙忘不了,小時候她就曾經看見父皇將她們的母後投進那個陷阱,然後許久就聽見那怪物的嘶吼。
右相則徹底的失去了力量,他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已經,已經來不及了,對嗎?他的令兒,此刻已經死在那個怪物的嘴巴裏,眼眶中老淚縱橫:“令兒……”他苦命的令兒啊!
柳扶疏的眉毛不自覺的擰了擰,怎麼會這樣,按說,應該不會啊,他給她的東西,難道她沒有帶著嗎?扭頭,一雙大眼睛裏是理不清的情緒。
半個月後,聯想國老皇帝繼位,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出現在皇宮裏的,也沒有人知道和他一起掉落在陷阱裏的皇浦清平等人去了哪裏,而他似乎對於那段記憶也沒有了,隻是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要回來做一名聖德的皇上。
一個月後,一直奉公守法的趙成勳趙將軍忽然不告而別,而對此,老皇帝並沒有因此而責備趙家,卻反而提拔了趙子龍,這讓朝堂至少的那些牆頭草一下子都疑惑起來,這老皇上難道又在玩什麼把戲?
呂輕侯終於被得以重用,皇浦清總算是可以揚眉吐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