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想我了沒?”
言時嫵雙眸驟然緊縮,呼吸瞬間變得急促。
臉頰因為男人過度靠近帶來的壓迫感變得粉紅,不知是害羞還是害怕。
楚禦辰沒有在台上那般正裝,隻隨意一件掛在身上仿佛模特一般,嘴角上揚玩味的笑,更襯得邪肆的俊美。
一手慵懶的撐在桌麵上,一手朝坐在椅子的言時嫵伸去,自然的挑起一縷青絲在指尖戲謔纏繞。
高挺的鼻翼之間傳來淡淡的發香,透著玫瑰的芳息,好不誘人。
“想沒想我?”
男韌醇沙啞的聲音,仿佛大提琴般沉魅悅耳,拖長的尾音無形中增添了曖昧的顏色。
言時嫵已經被嚇的心魂俱裂,桌麵下的手緊緊攥在一起輕輕發顫,纖弱的肩胛下意識的向後縮,似乎想要躲避男饒觸碰。
楚禦辰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明眸中的怒和懼,她愈是這般,他也愈發喜愛這樣的言時嫵。
如同中了她的毒般,隱約夾雜了一絲妒意的懲罰。
她看白肖的眼神,他很不喜。
楚禦辰嗬嗬的笑起來,高大的陰影籠罩在她纖弱的身畔,想要挨近她一點兒,“老婆,害怕白肖會聽到對不對,我救你怎麼樣?求求我。”
男人惡劣的令人發指,金邊眼睛架在鼻梁上,胸膛的扣子開了一顆,露出裏麵大片肌理。
邪魅慵懶的眼神壞的冒水兒,活脫脫一副衣冠禽獸的妖孽之相!
曖昧的呼吸近在咫尺撲在她的鼻尖兒,言時嫵又驚又懼,嬌嫩的臉蛋兒像是剝了殼的雞蛋水靈透亮。
粉紅的臉頰上花嬌翡豔,因為未知的恐懼,泠泠水眸瑟瑟的看著男人,無助又可憐。
深吸一口,甜馨的香味縈繞在鼻翼之間,沁人心脾,迷亂罪孽。
想要欺負她,想要欺在她身上作威作歹,想要看著她因他而嬌泣,弄哭,弄疼。
聲音顫的可憐,言時嫵快把頭埋在桌子下麵。
男饒放肆讓她根本不敢與其對視,鴕鳥一樣的縮起來。
仿佛以為這般低頭低到塵埃裏,就以為他會放過她,殊不知越是柔軟可欺,就越會變本加厲!
“你……你怎麼在這…”
言時嫵聲音的可憐,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好在男人離得近聽的真切,卻也毫無回答她的意思。
俯身靠近她,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貼到了臉。
言時嫵身子顫的厲害,鼻頭止不住發酸,無措的咬緊著櫻唇,月眸中泛起了粼粼水波。
白肖把兩人之間的親近盡數看在眼裏,自然也看到了言時嫵對楚禦辰的抗拒和瑟意。
抿著唇神色晦暗莫測,白肖輕咳嗽了一下,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曖昧詭異的氣氛。
皺了皺眉,白肖眼神瞥向了剛剛鬆一口氣的言時嫵。
言時嫵被白肖看的臉頰側麵已經多了些許薄汗,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臉色因為害怕被發現而有些發白。
言時嫵緊張的心髒亂跳,掙紮著開口想要逃離這個讓她窒息渾身發軟的地方,“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