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填的七七八八,一壺酒下肚,我這酒癮也上來了,這裏的酒,我估計也就兩三度的樣子,味道有些淡,入口留香,對我來說就跟喝飲料沒什麼區別了。
不一會的功夫,十幾個仆人每人拎著兩壇子酒走了進來,看著壇子的大小,我目測得有五斤。
他們將酒放好之後,我又讓他們送來三個大碗。
飼武師似乎有些膽怯,我估計他應該是沒有這樣喝過酒,戲命候卻非常開心,他率先開了一壇子酒,放到飼武師的麵前,又開了一壇子擺在我的麵前,自己手裏還捧著一壇,笑道:“哈哈哈哈,三十壇酒,每人十壇,誰也別喝誰的,看哪個先趴下?”
“正合我意!”我站起身來,一腳踹飛我身後的椅子,說道:“別說趴下,我連坐都不會坐一下!”
“哈哈哈哈,好膽魄!”
這時,仆人送來三個一斤的大碗,分別擺在我們三人麵前。
我立馬就滿上了一碗,端著碗看著他們兩個,戲命候也咕咚咕咚的滿上了,可飼武師卻一臉的為難之色,戲命候問道:“怎麼?道友,為何不滿上呢?”
飼武師尷尬的說道:“這個,天機兄,我不勝酒力啊....”
我嘲諷的笑道:“嗬嗬,堂堂的魂穀飼武師,居然不敢跟我這個凡人喝酒?”
飼武師聞言,臉色一變,戲命候說道:“是啊,道友,你怎麼還不如凡人呢?”
我不屑的看了飼武師一眼,端起酒碗,一口飲盡,將空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飼武師成功被我激動,我看他緊咬著牙,一跺腳,將酒壇抱起,滿滿的倒了一碗,戲命候笑道:“哈哈哈哈,這才對嘛!來,幹了!”
“幹!”
他們剛喝完,我就滿上了一碗,又一口幹了。
他們二人也緊追一碗,就這樣,每人連幹三壇,飼武師明顯的有些晃悠了,臉紅的像個猴屁股一樣。
我又催戲命候再開三壇,飼武師打斷道:“慢!”
戲命候正喝的盡興呢,見飼武師兩手捂住了酒壇,麵露不悅,問道:“剛有點酒興,道友為何阻攔呢?”
飼武師打了個酒嗝,說道:“不行了...太...太快了,喝慢點...”
我故意失望說道:“哎,算了,喝不了就別喝了。”
誰知飼武師卻不服氣的說道:“誰說我不能喝了?你...你小子...別胡說...來...再來...”
戲命候笑道:“這就對了嘛,來,繼續!”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去上個廁所,也正好讓他歇會!”
戲命候聞言,臉色一變,說道:“誒?一起去吧!”
我笑了笑,說道:“好啊,一起啊!”
戲命候扶著飼武師坐在椅子上,跟著我出了房門,他在前麵帶路,我跟在後麵,四下張望。
這個院子很大,粗略計算,大大小小的房屋也有十幾間,踏著青石板路,繞過一座小池,來到一間紅色的小房前,戲命候說道:“就是這裏了,進去吧!”
戲命候一打開門我就問道一股刺鼻的惡臭,嗆的我都快睜不開眼睛了,裏麵居然排列著一列列的木質尿桶。戲命候站在門口看著我,我知道他是來監視我的,像他們這種人,根本就不需要排泄。
我都懶得再往前走,屏住呼吸,脫了褲子,也不管有沒有尿進木桶裏,尿完我就趕緊跑了出來。
憋著一口氣直到走出老遠我才敢吸氣,感覺我身上都帶著那股味道,我在小花池裏洗了洗手,這才跟戲命候回到房間。
一堆門我就傻眼了,飼武師呢?
戲命候倒是眼尖,立馬跑了過去,將躺在桌子底下的飼武師攙扶起來,大聲喊道:“來人呐!”
門口的兩位家丁聞聲,趕忙進來將飼武師背了出去,戲命候調侃道:“好好照顧你家主子啊!”
我目送他們離開後,將房門關上,對戲命候說道:“現在沒人了,你可以動手了!”
戲命候卻疑惑道:“嗯?動手?動什麼手?”
我心道你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嗎?
“你說呢?”
戲命候哈哈大笑,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將一壇打開了的酒放在我的座位前,自己又開了一壇,給自己滿上了。
我被他搞的有點摸不著頭腦,他笑道:“好鹿兄,來,我們邊喝邊說。”
我走上前去,自己滿了一碗,他端著碗跟我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將幹幹淨淨的碗底露給我看,我也跟著一口喝下,他哈哈大笑,將我的椅子扶起,按著我的肩膀,說道:“好鹿兄,你先坐下,聽我說啊,一開始呢,我確實是想把你帶回冥界,將你軟禁起來。但是後來我想了想,這樣有點太委屈你了。所以呢,我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既不會委屈你,又不怕你妨礙到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