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麟煜騎著馬飛奔在路上,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廢什麼話啊!!”
許麟煜被她一吼,還沒反應過來,馬韁也在他的手中。
“好好待它……”說完轉身而去。
他也不知道她為何會將她的馬送給他,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把自己的馬送給他。
……
許麟煜伸手憐愛的撫摸這匹馬棕紅色的鬃毛,微微一笑。謝謝你!
“駕……”
冕城、王府“王爺,郡主回來了!”
羅佳與南落影在城中找了大半個月,始終沒有筱雅的消息。最終羅佳決定趁南落影不注意的時候,留了張字條給他,然後去了王爺府找成王。
“父王……”南落芯跪在成王的書房門前,等待著暴風雨的降臨……
原來羅佳就是成王的女兒,南落芯。
看著自己父王怒氣衝衝的從書房裏走了出來,南落芯連忙閉上眼睛,伸手護頭。“父王,輕著點打。”
見狀,成王簡直哭笑不得,但是還是忍住,“芯兒,問你一件事吧。”
南落芯依舊雙手護頭,弱弱的點了點頭,“父王,你要說什麼?”
“你離家出走連個招呼也不跟我們打,是想幹什麼?”
南落芯沒有回道,隻是將頭低得更低了。
“你母親因此鬱鬱寡歡,你說該怎麼懲罰才合適啊?”
“嗚……嘶……”突然,那低著頭的南落芯小聲地抽泣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的,那珍珠般的眼淚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嗯?”成王彎下腰看著南落芯哭泣的臉蛋。
“父——王,我下次——嗚嗚,再也不——不敢了!!”南落芯抽搐著,斷斷續續地說道。
成王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也跟著疼了起來,哪裏還忍得下心去懲罰她?隻是想給她個教訓罷了。
伸手將她扶起,“出去幾個月都瘦了。”
南落芯瞪著兩隻眼睛,“父王——不罰我了嗎?”
成王看了看她,又裝作十分生氣的說道:“罰!怎麼不罰。”
“啊?”還要罰啊?
“罰你以後好好的給本王待在王府裏麵。”
“是,芯兒聽父王的便是。”
……
南落芯手中端著一碗燕窩,站在門外輕輕的叫了一聲,“娘。”
成王妃躺在病床上聽見外麵的久違的聲音,有些激動的叫站在一旁宛秋去把門打開。
見門打開後,南落芯看見是娘的貼身侍女宛秋,連忙問道,“宛秋姨,我娘在嗎?”
“在呢、在呢,快進去吧。”宛秋見郡主進屋後,自知不便打擾,便將門輕掩,站在外麵守候。
南落芯進屋後端著手裏的燕窩,又叫了聲娘,便咬著下唇不在說話。
“芯兒……”成王妃對著她找了招手,“站在那裏幹什麼?這麼久不回來,還不快過來讓娘好好瞧瞧。”
“嗯。”說出這個字後,南落芯忍不住掉下了眼淚,將手中的燕窩放下,坐在了成王妃的床前。
成王妃伸手憐愛的摸了摸落芯的臉龐,有些心疼的說:“出去一趟,人都瘦了。”
“娘,你也瘦了,是芯兒不好,不該調皮出去玩,還害娘生病了,都是芯兒的錯,嗚嗚——”南落芯說著說著便躺在成王妃的懷裏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