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能在我手上撐上一炷香,我可以打開紫紗幻境放池穎出來。”
他是高階巔峰,池逸墨隻是高階入境,相差兩個境界別說一炷香就是一盞茶也撐不過。但池逸墨還是選擇攻上去,在這之後隻要躲開他的攻擊就行。
就在月輝離程扶林隻有一指距離時,他閃身躲開池逸墨的這一劍反抓住她握劍的手用力一折。哢嚓,是手骨脫臼的聲音。池逸墨沒丟掉月輝,而是不顧手骨脫臼的程度將劍捅向程扶林的手臂,另一隻手也凝聚內勁向他打去。
程扶林隻得鬆手躲開她的劍芒,這令池逸墨有了喘息的機會。她將脫臼的手骨接上,吃了補充靈氣的藥,警惕地盯著程扶林等待他出手。
但他這次沒有與池逸墨近戰,而是用內勁打向她以此消耗她的靈力。池逸墨怎會讓他得逞,她強忍手骨間的疼痛,回想池昱河教她的池家劍術。月輝真正的力量要在他人內勁襲來那一瞬間才能發揮出來,池逸墨抬手朝著向她襲來的內勁揮劍,在程扶林詫異的目光下打散了他的內勁並將一部分打還給他。所幸程扶林不會對任何人掉以輕心,揮手打散了那股內勁。
果然池家的人,不論哪一個都那麼讓人厭惡。池逸墨方才那一揮劍也已耗光了她全部的精力,月輝的力量得到高階入境才能使用,跨階使用可是會出人命的。
程扶林再次聚內勁向她打去,他沒想池逸墨死,這隻是會讓她永遠站不起來而已。突然一把劍從天而降打散了他的內勁,上麵鐫刻的是月藏於雲後的紋飾,是集慧坊的人。
池起趕到池逸墨身邊,拔起劍指向程扶林,“人我就帶走了,要打,我奉陪。”
“原來是東方家的小公子,怎麼淪落到給人當侍衛?”
貧窮了十六年的池起才不信他的鬼話,“少放屁了,程狗!你這個打姑娘家的小人,我連話都不屑跟你說!”
池起將池逸墨撈到背上,躲開周邊提劍而來的侍衛,兩三下消失在聖殿的範圍內。
“少主,要追嗎?”
“當然,死生不論。”梁州就亂吧,越亂越好,魚在渾水中才好苟活。
池逸墨根本就不想離開,明明隻差一刻鍾她就能把穎姐兒接回來了,她還是太弱小連月輝都沒用熟練。現在還在被聖殿的人追殺,還連累了穎姐兒的暗衛。
跟了池穎快十年的他自然能感受到背上池逸墨情緒的變化,就邊逃跑邊出聲安慰她,“大小姐放心,論逃跑沒人及得上我。等到集慧坊,我們就安全了。”
“那我就覺得不太行了。”
“為什麼?”
“你看看前麵。”
池起望去前方是程玖帶領來抓他們的人,後方又是緊追著他們的追兵。回想自己誇下的海口,他的臉突然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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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ag 不能隨便立,下場參考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