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跟老胡說的時間相應了,蘇家被程之鴻打壓定是他們知道某些內幕。
“那一批檢測血液的結果,你是最適合的人,但你作為修行者的天賦同樣很高。王室與池家試著抗爭,奈何勢微梁州各家又不敢出頭。程之鴻廢了你的經脈雖想法子保住你的性命,但全然不顧你是否能承受經脈盡斷的疼痛,老藤王心有愧疚就背著聖殿拿一半紫水晶幫你重塑經脈。在這過程,紫水晶自動進入你體內再也取不出來。”
池縣安說完,準備好叫府醫過來。因不能修煉而痛苦掙紮十幾年的穎姐兒,肯定是受不了這個刺激。誰知她依然淡定地捧著甜麥茶,小啜一口再放下。
“明白了,等我踹了聖殿就親手撕了程之鴻。”
“你丫這麼淡定啊!”池縣安實在忍不住破功,他這二孫女絕非心胸開闊,神經大條之人,會掀桌才對。
怎麼可能淡定!是個人都應該暴跳而起,拍桌子大喊著要打上聖殿去。但李叔說她不宜情緒大起大落,這口氣憋死她了!程之鴻想要聖殿獨大,那她就非要他看著王室壯大直到推翻聖殿,這可比了結他更痛快。
“不淡定幹不了大事,要是我真能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踹了聖殿,那我就不淡定一下。還有我的胸腔給程扶林捅了一刀後,經脈就變成淡紫色的了,沒有問題吧?”
他連那塊傳說中的紫水晶都沒見著,哪會知道這些事?
“現在還活著應該是沒事,我會問一下那幫老家夥的。”
這就是親太爺嗎?活著就好了,聽著真傷人心。
柳家祠堂中跪著由他們看守的大小姐,池穎當上國相後,夫人成天揪著她不是擠兌就是諷刺。說大小姐連個廢物也比不上,空有一身修為也幹不了大事,倒不如學學池穎耍心眼爬上高位。身為侍衛,在背地裏議論主子是不對,但夫人做的這些根本不像是身為母親能表現出來的樣子。
還有家主,坐在一旁喝茶看著也不出聲幫襯大小姐。昨夜她不小心打翻了二少爺的墨汁,就被罰跪祠堂,這麼冷的天連鬥篷也不許給。在這樣的人家當小姐,不如到平民百姓家當閨女。
柳臻跪在冰涼的石板呆滯地看著前方飄然的落葉,想著娘在她打翻墨汁後說的那些話,她真的是毫無用處才會被厭棄的吧。
“臻姐兒,起來吧。”
“父親。”她聽過池昱河喊池穎,跟他爹是完全不一樣的。或許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有多難受,知道了一定會關心她的。
但柳念對她的一切都不感興趣,他隻需要柳臻去做事,“需要你去辦件事,把池穎抓回來。”
“我不去。”又是這樣的事,所有的肮髒手段都是她來。
“那你就接著跪。”柳念掃視著祠堂內的侍衛,威脅道,“誰給她吃的,誰就領四十鞭!”
他留下一聲冷哼走出祠堂,柳臻隨之直身跪好。她明白,等她母親知道這件事,定會來挖苦自己。這件事,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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