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戰站在旁邊，饒有興趣的觀察著攤主和梁詠對話。
雖然他走南闖北，這種牙齒也確實沒有見過，不過下之大無奇不有，他對一切初見的東西都保持尊重。
梁詠的話讓攤主急了，“這是從我們祖祖輩輩流傳來下的法。”
兩人你來我往的開始討價還價。
——
“我可以看看嗎？”
對方遞過來，王戰摸著上麵的的紋路，感受著質感，心裏微微有了一個估價。
“多少錢？
攤主猶豫著比出三個手指，梁詠正要習慣性還價，他正還價上癮，有點沉浸其中不亦樂乎的感覺。
“可以。”
王戰直接答應下來。
“不過你要告訴我是從哪裏找到的？不要糊弄什麼祖上流傳下來的！”
攤主正暗自竊喜對方是個冤大頭，趕緊道：“沒問題！你可不能反悔啊！”
等付了錢，對方爽快地將東西遞給他們，同時還有一副簡易的地圖。
.......
王戰是一個野外生存的好手，找尋位置當然不在話下。
等到霖圖上指示的地方，梁詠頓時有些懵。
“就這？”
梁詠來回轉了好幾圈，發現這就是一個土坑。
土坑裏零散的扔著一些東西，像是野獸的骨頭，有大有。
看來那個攤主就是從這裏撿來的，怪不得回答那麼利索！
王戰沒有答話，他蹲下身，帶著一次性纖維手套來回撥弄翻找，終於在角落裏找到了一塊骨頭，質地跟那個牙齒一樣。
撥去上麵的泥土，擦幹淨。
王戰將兩個上麵分別鑽出來一個孔，正好穿過一根線。
“給你。”
他遞給梁詠，“是你先發現的，這個牙齒造型質地比較獨特，應該是某個罕見野獸的，那個攤主有些不識貨，便宜就賣了。”
“你拿著。”
梁詠接過來，直接將繩子待在了脖子上，號角牙齒塞進衣服內，“就叫它儺牙吧。”
“也校”
王戰欣然同意，隨手將塊骨頭也放進了裏間的口袋裝好。
旅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