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
孩蹬蹬蹬的跑過來，揚起一張巴掌臉道：“老師，您住在哪裏呀，我想和林塞以後想去找你可以嗎？”
來了！
他點點頭，刷刷刷地寫下一串地址。
“最近一周我都會住在這裏。”
他拿給納，納心翼翼地收下，畢竟這也是一個退路。
先生最後看了納和林塞一眼，帶著教本離開了。
哇！
林塞趴在了桌子上，緊抱的雙臂中傳出了嗚嗚咽聲。
.........
助手到達的時候，顧言正在與人通話。
他識趣的站在外麵，等裏麵的談話聲平息下來，又過了一會，助手抬手輕輕的按了按鈕。
“進來。”
門口的通話器傳出了老板的聲音。
助手推門進去，“老板，這是您昨讓我收拾的社會熱點消息，我做了一些整理。”
著，他將一個表格遞過去。
表格是按照數據透視表來做的，同時對報道的主體、次數、聯動等進行了標記。
顧言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似乎剛才的通話沒有帶來任何影響，修長的手點開表格，視線落在一行行的數據上。
看著看著，顧換的眼底越來越深。
驀然，他抬頭對助手道：“克萊勒特的新生係列藥物出產量是多少？”
這個助手在關注貝隆醫藥時關注過，此時不假思索的道：“月產值大概是支左右。”
啪！
顧言黑著臉將表格摔在桌子上。
“官方統計數據表明，佛羅蘭大州常住人口為300萬。除此之外，其他城市的人口也在150萬左右，其中普通平民占據了九成以上。”
顧言盯著助手道。
“有什麼問題嗎？”助手心裏發出疑問，但沒有在這個節骨眼上發問。
“幾乎每個城市的主流媒體都報道簾地醫院新生係列藥物，並且都有案例傳來，而這就在一個月間，你認為，這2萬支是如何產生這麼大功效的？”
道這裏，顧言心已經沉下來了。
“不一定是虛報了生產效率，”助手仍掙紮地道：“也許使用的是之前的庫存呢？”
這種可能簡直微乎其乎，與其相信這，不如相信貝隆醫藥是為了做慈善呢！
但這可能嗎？
“呼......”
顧言吐出一口氣，麵色複雜，直接指示道：“不用管了，以後關於顧換的任何行動都要由我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