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
助手緊接著道：“我會在計劃開始前安排人密切注意這一切，保證在行動前不發泄露時間。”
過了一會兒，顧言又問道：“顧換那邊呢？”
助手看了一眼老板，斟酌著回答道：“顧換姐那邊最近很安靜，我們得到的消息裏並沒有提及有什麼特別的行動。”
安靜？
顧言嘴角的笑意消失了，以顧換的能力而言，怎麼可能毫無行動呢？
“再查！”等等，他想到了什麼，“將最近社會上比較頻繁的消息都收集起來，拿給我。”
這跟顧換姐有什麼關係？
助手雖然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還是答應下來。
.........
下課後，納拖著一臉不情願的林塞朝先生走去。
“先生，我和林塞有問題不太明白，想要請教您一下？”
納畢恭畢敬的道，像極了乖巧的學生，一旁的林塞長大嘴巴，一副吃驚不已的表情。
“好啊，去辦公室吧。”
先生年級不大，愣了一下，冷淡的臉上現出一抹笑意。
他抬手摸摸兩個孩的頭，笑著道。
納眼尖地看見先生的手最先朝著林塞方向去的，明明自己站的最近。
——
來到辦公室，先生貼心地問道：“是哪裏不太懂？”
納隨手在今的內容上指了一處。
“在這裏啊，我再給你們講一遍。”
先生的聲音淡淡的，他用另一種方式解釋給學生聽，不急不緩的語調像是講故事。
林塞縮了縮，在課堂上被先生支配的恐懼感還沒有消散，納則歪頭看著老師。
等到知識點講完，納立刻道：“我聽懂了，謝謝老師。”
看見先生的目光看向自己，林塞也趕忙道：“謝謝老師。”
“不客氣，過幾老師就要走了，剛好趁這幾多教教大家。”
老師要走了？
納心頭一跳，“什麼時候呀？”察覺到自己反應不對，趕緊補了一句：“老師你不喜歡我們了嗎？”
先生深看他一眼，輕聲道：“老師喜歡你們。等明上完課，老師們就都要離開了，我後走。”
“哦。”
裏麵的信息量好大，有種中獎的感覺。
在老師穿透極強的目光下，納心跳個不停，他不斷暗示自己放鬆下來，隨後拉著林塞，衝先生真地道：“沒事的老師，以後我們去找你玩。”
“嗯，回去吧！還有不懂的再來問。”
就你等這句話！
納拉著還沉浸在震驚老師們都要離開的林塞，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