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曠野的呼喚(1 / 2)

日子還是這樣一天天的過著,大家各自在自己的軌道上前行。

葉兮秦文楓依舊甜如蜜糖,愛的短信漫天飛舞。

於淼王樂還是一對快樂冤家,整天地粘在一起。

徐寶寶除了和那幫子弟喝酒,就是被帶一起抽香煙,看A片。

而徐貝貝則努力地改變著自己的故事,原來的筆記本被徐寶寶摔了,新買的這個感覺一點都不好用,淨給自己添堵。

楊雨瑩仍是醉心酒吧,整天一排排的男人跟在她屁股後麵,想她的石榴裙。

一個禮拜就這樣從指尖悄無聲息地溜走,還有二十多天新的春節就到來了,新年的喜慶已經在每個角落鬧了起來。

越是喜慶的日子,失戀和孤獨的人就越失落,空蕩。

晚飯時間,徐寶寶從上海學完鋼琴回來。他還清晰地記得,葉兮喜歡吃的水果。前幾個月追葉兮的時候,他每天總買來她最喜歡吃最新鮮的水果。今天他特地從上海帶了荔枝,西瓜,山竹,這些原本不是生長的冬天的水果,而且看起來還很新鮮。

這麼多的水果,葉兮不敢全要,怕媽媽發現。她每樣隻要了一點,還是偷偷地放到房間怕媽媽發現。

當徐寶寶頭發被風吹的飄揚起來,看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映射在燈光裏的長長的狹窄的影子,葉兮總是有一種傷痛和心疼。他沒有因自己的心有所屬而放棄離去,他的愛依然堅持著,不求結果地堅持著。隻要能讓自己開心,他什麼事,再苦再累都義不容辭地去做。在這個所有的少年都個性張揚,以自我中心,把愛情當遊戲的社會,他是一個孤獨的憂傷的唯美的風景線。

次日中午,葉兮在去食堂的路上被班主任程詩亮攔住,並交給了她一封信。葉兮一下子緊張起來,她以為是程詩亮的情書,紅著臉,不敢身手去接,程詩亮奇怪地看著她說,“是你的信,廣州寄過來的。”

葉兮這才鬆了口氣,可心裏也就在納悶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有人寄信呢。更何況,她廣州沒什麼親戚,怎麼會有人寄信給她呢。而且信封也沒有署名,葉兮猜測一定又是什麼亂七八雜誤人子弟的垃圾大學或一些騙死人不償命廣告做的很響的知名品牌的技校,再不然就是用錢疏通了某些重點,可以打著某重點大學旗幟的培訓機構的錄取通知書吧。

當著程詩亮她沒有打開,往食堂裏走,程詩亮緊跟著她,還努力地找著話題。葉兮的心裏是又氣又怕,這種垃圾的老師就知道搞女生,和她走在一起,葉兮就覺得好多同學都在指點議論,非常的不自在,更是厭惡。

每當危機時刻,上天給她安排的救命稻草總是徐寶寶。

徐寶寶也知道葉兮是最後一個去食堂的,所以買了點剛烤出來的麵包。他深刻地記憶著她愛吃麵包,看到程詩亮,徐寶寶臉色立馬變了。程詩亮陪笑地招呼了他,徐寶寶沒理他,就當他的不存在。

程詩亮心裏賊竊竊地,裝作輕鬆坦然地,說了兩句話就走了。程詩亮怵他這個學生,不僅僅是攝於他是高官子弟,主要是栽倒在他手裏過。

那還是剛開學的事,那晚天氣炎熱,他拉著於淼逃課,去學校後麵的樹林裏抽煙散步。

學校的後麵是一個偏僻的地方,像農場一樣,還有一大片果樹。“嘩嘩”的樹葉的舞蹈,將兩個年少氣爽的心吸引過去。先是穿過果樹林,漫步在鬆軟的草地,走累了,望著滿天的繁星,兩個人坐了下來。

香煙剛抽完,就聽到奇怪的聲音,而且是人發出來的,還是女人的聲音。

年少好奇的心驅使他們悄悄地走過去,尋聲望去,見兩個**的身體正纏在一起。上麵那男人雪白的屁股還在做著激烈的運動,絲毫沒有發覺他們的到來。徐寶寶上前,朝那男人的屁股踹了一腳,踩著那男人的屁股,被壓在下麵的女的忙拿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臉。

不過到底還是看見了,是三班的一女生。那男的正是程詩亮,嚇的急忙推開徐寶寶的腳,爬起來穿了內褲,還是被徐寶寶踹了兩腳。程詩亮穿著內褲就跪了下來,說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他媽的缺德不缺德阿,不怕遭報應啊,自己家裏有老婆不搞,整天就打女學生的主意,你沒有老媽沒有女兒嗎,不怕他們也被人搞啊?”徐寶寶罵了他又氣憤不解地罵了那女生“什麼吊年代了,小小年紀比他媽的男人還賤,和他搞你能到什麼,你他媽的就是他的發泄工具是個‘精子庫’,白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