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陸東風的尷尬(1 / 3)

林家佑用銀白色的房卡開了門,看了客廳一眼,他罵了一聲,就關門退出去了。

陸東風和林杏這對偷晴的狗男女正被一種叫“色欲”的原罪填充著頭腦,並被這種原罪支配著做一下合適的事,但是突然的開門聲和熟悉的罵人聲讓這對沉醉的狗男女清醒了過來,陸東風趕緊起身端坐在沙發的一旁,迅速檢查了一下衣服,重點關注了拉鏈,盡管他清楚地記得苟且的時候拉鏈沒有被慫恿;林杏也坐起來,一隻手整理擋住視線的頭發,一隻手整理衣服,撇了撇嘴,幹咳了幾聲,假裝一切都是雲淡風輕的,雖然她的臉還在發燒。

陸東風心中仿佛有一團亂麻,他不知道怎麼麵對林杏了,他不知道該撲倒在地大聲說姑奶奶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還是像電影裏內疚地說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我會對你負責的,亦或是牛氣哄哄地說反正事情已經幹了要告我強奸未遂或者性騷擾都請便吧……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陸東風知道此時自己應該說話,但是他平常口無遮攔的他這時候竟然找不到開口的詞,初中英語老師說和老外打交道的時候實在找不到話題的話就說“whatagreatdayitis!”,陸東風剛在心中默念了幾次“你看外麵天氣多好啊”,剛要開口說出來,電話響了:

“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讓風癡笑我不能拒絕……”他的來電鈴聲是張學友的《吻別》。

謝天謝地,這個電話太及時了,我一定要請打電話的人吃雞腿,盡管來電的人是剛才壞他好事的林家佑。

陸東風接過了電話,一邊聽電話一邊看正在登著自己的林杏。

陸東風說:“阿佑哥問我們去打高爾夫嗎?他在樓下等我們。”

林杏說:“去啊,為什麼不去?”

“那我們整理一下就下去吧,別讓他等久了。”

說完陸東風向衛生間走去,他需要盡快逃離案發現場,至於解釋或者道歉的事大家冷靜下來之後再說吧,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陸東風察言觀色,得出的結論是姑奶奶陰晴不定,不知道是溫柔的紫霞仙子還是暴力的林青霞。

“等一下!”厲聲厲色!

完了,是暴龍一般的林青霞!

“嘿嘿嘿,姑奶奶有什麼吩咐?”伸手不打笑臉人,陸東風笑得很卑微,就算被打也應該不會打臉吧?

林杏一把將陸東風拉回沙發上,雙手掛在陸東風的脖子上,深深地朝陸東風的嘴唇吻了上去。

經過幾分鍾前的熱吻,陸東風的嘴唇和舌頭都靈活了起來,這一次陸東風跟上了林杏的法式接吻,沒有發生上一次的磕到對方牙齒的事情發生了。

陸東風意猶未盡,當然不介意再來一次,盡管樓下有人在等他們,這又不是證券市場,多等幾分鍾應該不會耽誤什麼大事。

林杏說:“一看就知道你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屁孩,連接吻都不懂。”

說得你很懂一樣,你不也是生疏得沒經曆過一樣嗎?想到這裏陸東風突然開心了起來,這難道就是初吻嗎?這個世界又有兩個人同時丟了寶貴的初吻,陸東風的初吻丟了也就丟了,但是領陸東風激動的是他換了一個絕世美人的初吻,這絕對不是煉金術說的等價交換,而是自己血賺。

當然說初吻必須排除小時候兩人有意無意的親嘴的情況。

“沒辦法,沒人陪我練啊,隻能看電視上的學唄,或者看著腦補唄。”、

“我猜你也是這樣。”

陸東風尷尬地說:“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為了學這個看到這種片段,我會來回拉動進度條多看幾篇。”

“我信啊,我怎麼會不信?讀初中的時候我前麵的那個小男生喜歡看一本漫畫雜誌,我有時候也借來看,驚奇地發現,有稍微露點的頁麵紙張是皺皺的,有時候連角下的頁碼都不見了。”

陸東風說:“難道我們的行為都是變態嗎?”

“你也是學醫的,心理學沒學過嗎?這是正常的生理心理情況,都十幾歲的人了,在中國古代都是成家立業的年紀了,《琵琶行》說‘十三學得琵琶成,名屬教坊第一部……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或者《長幹歌》說‘十四為君婦,羞顏未嚐開’,都是十幾歲成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