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這裏待著吧,黑街你人生地不熟的,我想你剛才也聽懂了KUTUN說的話,亂跑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管。”將姚繞放在了椅子上,蘇經年甚至看都沒多看她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其實姚繞暫時也沒想離開這個地方,畢竟她現在行動不便的很。今天那個KUTUN的話她也聽出來了,如果不是這個人,恐怕自己早就落入那群餓狼之手永世不得超生。
本以為這人至少是這個地方說的上話的人,生活條件不錯。環顧四周之後,才發現這地方真的是簡陋的可以。
一張床,一張桌子,就是這房間內最占地方的家具了。
不過,雖然簡陋這裏倒是很幹淨。
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趁那個人回來之前先休息一下,今晚還得連夜抗戰呢。姚繞用手揉了揉自己受罪的眼睛,迅速的進入睡眠狀態。
KYLAN一手攙著蘇經年,一手推開房門。
看到姚繞已經在床上入睡,KYLAN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瞧她一身狼狽的模樣,還不知道拿水洗洗,要是SUE醒來看到這麼一隻髒娃娃躺在床上,估計得馬上把她扔大街上。
壞心眼的KYLAN想到那喜感的畫麵,忍不住把SUE放到蘇經年那張狹小的床上,再悄悄的關了房門。
半睡半醒間,姚繞仿佛感到有個重重的物體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一下子被驚醒了。
卻隻見今天那個驕傲的少年滿身酒氣的趴在自己的懷裏。
呼,這味道得是喝了多少的酒才能釀的出來的。
他,他在做什麼。
姚繞倒抽一口氣。她仍力圖鎮定,隻是素淨的臉襲上了可疑的粉紅。
用盡了力氣從他強壯的臂下抽回小手,忙不迭地撐起他做亂的頭顱。他由著她抬起頭,隻意猶未盡地瞄了她一眼,棕色裏全是氤氳的迷情。他強硬地俯下腦袋,自動自發地拱回她溫暖的胸口。
她紅著臉,喘出一口曖昧的氣團。
“你,你抬頭!”
“我不要!”蘇經年固執的守著這個溫暖柔軟的靠枕,倔強的像個撒嬌的小孩子,堅決不撒手。
姚繞發現她越掙紮,蘇經年的手就束縛的越緊,不一會,兩個人便糾纏成一條麻花辮。
蘇經年臉埋在她柔軟的胸口,高挺的鼻梁就頂著她跳動的心髒,他的呼吸和她的心跳融合在一起,他強壯的手臂蠻橫地環住她柔軟的腰肢,他們完整地嵌合在一起,是一個完整的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