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南宮蕭陽的身手,已經讓人不得不懷疑其身份了。
她曾經叮嚀過呂曼的話語,呂曼一直記於心中,並且在為她的話語,實行著。
“知道就知道吧,我端木凜又不是朝廷罪人,隸山宗也不是朝廷的逆犯,我端木凜不過隻是想要隱藏身份省去些麻煩而已,既然隱藏不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難道,朝廷還會因為我隱藏身份將我捉去不成。”
聽著呂曼的話,端木凜一邊朝著院子裏的石凳子坐下,一邊輕輕的往茶杯裏倒茶,十分淡然的如此說道,嘴角勾起一抹如彩虹般淺淺的微笑。
這一切,更像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似的。
而此刻他們三人的對話,卻正被衡王和太子的人偷聽得一清二楚......
橫王府,橫王和秦滴正立於大廳之上。
“這麼說,就更加確定在將軍府理園的端木凜,正是隸山宗的那個端木凜了。”
“是的殿下,老奴確實是親耳聽她和郡主說的。”佇立在橫王和秦滴麵前的將軍府管家,季伯如此說道。
在東宮這邊亦是如此,呂曾坐於太子麵前,依舊麵顯威嚴,凝視著太子,這麼多年,似乎太子這邊,全是靠著呂曾在出謀劃策。
“和隸山宗主名諱相同,身體自小虛弱卻有高手做護衛,身邊的那個小護衛,甚至能和方統領打個平手,如今已經確定,她確實就是那個端木凜了。”
“你說她住在將軍府,是不是已經承認了投向本宮這邊啊。”
聽著呂曾的話,太子略微思考了片刻,雙眉緊皺,便如此說道。
“那到未必,想必她進京,或許正是應小女的邀請,來養病,隻不過,卻殊不知自己那樣的身份,最終也會被識破。
不過殿下,此人頭腦聰慧,如果不能為我所用,那麼......”
呂曾微微抬眼說著,麵容十分淡然,那渾濁的雙眸瞬間生出一抹犀利的光。
“不管怎麼樣,此人一定要趕在趙橫麵前爭取到。聽我母妃說,趙橫也選了人參加武試和文試,是想迎娶郡主,本宮可不能輸。”
太子怔了怔,拍了拍自己麵前的案幾,神情有些衝動的如此說道,難免使得聲音略大了些。
午後,適逢武試的第二日,眾人一如既往的圍在觀台上觀看著今日的比試。
觀台之上,荊博仁亦獨自佇立著,目光凝視著台中比試的選手,神情有些蕭然。
“荊博仁,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人啊,言賢唯呢。”
荊博仁悄然回頭,之後兩人才互相行了禮:“郡主,言小姐,言兄突收到皇上聖旨,奉旨去錦州查案去了。”
“是這樣啊,今早奈奈還說,長兄已經先去,原來是進了宮啊。”
呂曼蠕了蠕雙唇,微微頷首,向著自己身旁的言奈奈投去一瞥。
言奈奈沒有說話,隻是對著呂曼點了點頭。
而在觀台之上,為皇族設立的位置上,橫王和太子互相並立而坐著。
目光凝視著遠處昨日呂曼郡主三人的位置,卻久久的不見有人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