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提的都是自己家裏的女子,那麼你們就是當做家事來處理的,可當做家事來處理為什麼要打著安定社稷的名號,還有既然都是家事,想必是互不幹涉的,那麼後宮就是皇帝的家事了,那麼我請問這些大臣們,皇帝的家事與你有關係嗎?或者,你,”妙音站起來,走到前麵,言語犀利,,目光炯炯看著下麵,手指著其中的一名大臣。
這名大臣一驚,趕緊直起身子。
“你希望他進入你的家裏,幹涉你娶妻生子的事情嗎?”妙音指著他旁邊的另一名大臣問道。
其他的大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地上跪著的大臣麵紅耳赤,低頭認罪退去。
獨孤明軒看著妙音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方式,瞬間解決了連日來困擾著自己的難題,不由的心花怒放!站起來走到妙音的旁邊,伸手攬住他,看著群臣,似是宣誓又似乎是警告的說道:“從朕這個朝代起,以後蒼月國的後宮之中,隻能有皇後一人,免去後宮爭鬥所引來的國家的不安定,皇帝所無子嗣,就將帝位傳給兄弟,如果無兄弟,就從賢能者中選拔出優秀者!”
此語一出,昭告天下,百姓看了,挑大拇指著眾多,總算少了那些因為裙帶關係而禍害百姓的大臣,是百姓之福啊!
而向著後宮走去的帝後二人,卻是難以平靜,妙音靠在獨孤明軒的懷裏,歎了口氣道:“軒,恐怕今日,蒼月國的皇後霸道善妒的惡名就傳遍了整個蒼月國了。”
“嘿嘿,又沒有傳到你的耳朵你,你怕什麼,這些流言什麼的,時間長了就會漸漸消散,你不必太在意的!又何必非要斤斤計較於此呢?”獨孤明軒抱著她,將她抱在懷裏已經成為了習慣,美人不在懷裏的感覺,總是空落落的,心裏不踏實。
唉,都是那個莫輕寒弄得,非說什麼五年之後的比拚,他的賭注還是妙兒,難道他就不會改改自己的初衷嗎?弄得自己整日緊張兮兮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妙音就被他給搶走了!還有那個月流年,不和華美大婚幹什麼?好像他就等著妙兒一人似的,這些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他,真是讓他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啊!
“可是,一會兒見著父皇了怎麼辦?還有那個紅妃,總是拿這件事兒來刺我!”妙音咕噥著,她什麼都不怕,自己也不是總要麵對那些大臣的,所以得罪就得罪吧,總之以後麵對他們的是軒,嘿嘿,善後的永遠是他。
可是每日都要見的就是父皇了,怎麼解釋幾日這個事情呢?她憂愁的隨著獨孤明軒往寧慈殿走去,獨孤華瑞退住在寧慈殿,每日就是逗弄著璧兒玩耍,快樂的像是一個孩子。
走到了寧慈殿的門口,妙音站著遲遲不進門。
“走啊,怎麼了?你又沒做什麼錯事兒,這麼遲疑幹什麼?”獨孤明軒不解的看著她,這個丫頭平日裏在自己麵前是天不怕地不怕,自己對她是無可奈何的寵溺啊!可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的懼怕父皇,嘿嘿,以後再不聽話的時候,自己就有辦法了!
“軒,我看這樣,我這一會兒肚子有些不舒服,不如你先進去吧,我, 我先回椒房殿裏看看啊!要不,你讓輕諾把璧兒給我抱出來,我看一眼,隻一眼就可以了!”妙兒是死活不進門了。
“那怎麼行?父皇就在璧兒的身旁,我們要是抱走了,父皇問,妙兒去哪兒了,我今天還沒見過她呢,我怎麼回答,我看你還是和我一起進屋吧,父皇又沒長者三頭六臂,更不是什麼凶神惡煞,他那麼和藹,還總擔心你吃不好睡不好,你怎麼就如此的害怕他呢,讓他老人家看見,豈不是傷心嗎?”獨孤明軒故意裝作不知情的問道。
妙音心裏那個氣啊,可是又哭說不出,隻好哭笑不得的隨著獨孤明軒走近了殿內。
正在和璧兒玩得不亦樂乎的獨孤華瑞一看到妙音和軒兒走了進來,就招呼著兩個人快過去,妙音一看,父皇的注意力都在璧兒身上,心裏大喜,這下總算是逃過一劫了,趕緊走過去討好的捶了捶父皇的背。
“父皇,今日,璧兒好像有長胖了一些啊!”
獨孤華瑞看了她一眼,點頭高興的稱是,接著看到獨孤明軒,“軒兒,我看這個後宮是不是太冷清了啊,今日紅妃還說,自己很是孤單呢,我看你是不是要選妃子了啊!”
妙音一聽,怎麼說著說著,父皇的話就直奔主題了呢,難道不能換一個話題嗎?
“父皇,今日兒臣徹底的做出了一個決定,以後的後宮之中,隻留下皇後一人,這樣兒臣也可以專心於政事。”獨孤明軒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