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獨孤明軒審視著她的臉色,怎麼就那麼湊巧呢?難道還真有做好事不留名字的?
“你不信是咋的?難道我還能說謊嗎?不信,那個不信,你改日可以去看看啊,救我的那個婆婆叫做嶽婆!就在,就在那個什麼地方?哎喲,我也給忘了!”妙音拍打著自己的腦袋。一副懊喪的樣子。
“好了好了,本來就不怎麼聰慧,如今每天拍著,還不更傻了!”獨孤明軒伸手把她的手拉下來。
妙音一聽,放下心來,鬆了口氣,總算過去了。
“不過,抽個時間我還真得去謝謝這個嶽婆,畢竟她救了你!不謝謝她就不是太子的作風了!”妙音的心又提了起來,怎麼這麼沒完沒了啊!可也不敢過多的阻止,暗自慶幸著自己把嶽婆帶了回來。嘴上附和著。
“當然,當然。”
“不過我就是納悶了!怎麼那麼多的好事都讓你碰到了?是什麼人這麼神通竟然能夠從皇宮裏把你給帶出來?他如果是誠心救你,我就在那兒大張旗鼓的找你,他把你交給我不就得了?為什麼要帶出皇宮?還丟在一個陌生的老婆婆的家門口呢?”獨孤明軒冷然看著她,小丫頭,用腳趾頭想想都能想明白的事兒你竟然想騙過我?
嘿嘿,還說自己沒說謊,我看你是在白日做夢!到底是什麼難以言說的隱私?獨孤明軒的好奇心不盡勾了起來。
妙音一聽,唉,自己怎麼沒想到這層呢?不過既然說了,就死不承認吧!
“誰知道呢?這個疑問你得問那個人去!我也正納悶著呢?對了,你抓到那個大膽的救命恩人的時候,記得一定要告訴我一聲,我可不管他居心何在,我要感謝他的恩情,最起碼,他並沒有對我怎麼樣啊?”妙音一伸手,往自己身上看著。
“你怎麼換衣服了?誰給你換的?”獨孤明軒一進來就感覺到異常,此時才驚覺原來是換了衣服了,不是昨日的衣服,對了,剛剛她說自己是被錦被卷著放在嶽婆的家門口的,中間,中間有沒有被人?
妙音感覺到他眼中的異色,趕緊一抱胸,解釋道:“是嶽婆幫我換的衣服,她說的,衣服是她的女兒的!”
“是嗎?我還是不放心!還是讓我仔細檢查檢查!”說著,獨孤明軒就一把抱起妙音,往雕花木床走去。
“你,你放開我!這還是白天呢!若離都在外麵呢?你不怕羞,我還得做人呢!”妙音掙紮著,羞紅了臉。
“你是說,這是白天不可以,那麼晚上就可以了?”獨孤明軒促狹的放下她在自己的懷裏,看著她窘迫的臉,心裏真是暢快啊!
“你,我不和你說了!”妙音這是才驚覺掉進了他的彎彎繞裏去了,氣得轉臉不看她。
“那好,那好,那我就。”說著又動手動腳起來。
“不行,我求你了好不好/”妙音哀求著,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那好!”看到她告饒,心就軟,不過狡黠一笑:“親我一下,我就聽你的!”
“什麼你?”妙音一呆,臉更是發燒,打劫啊,還有這麼討價還價的!
“親不親?”獨孤明軒說著就作勢欲撲。
“好好好!我親還不行嗎?”妙音往後退了一步,沒留神一個不穩絆住床邊的腳踏,往後仰了過去。
獨孤明軒往前一俯身,攬住她,一起倒在床上。
他盯著她的突然慌神的眼眸,眸光冷清,剛剛哭過的雨露仍在眼角掛著,更加的透徹而剔透。濃濃的睫毛微微翹著,可愛而朦朧。
以前怎麼就沒有這麼真切的看過她,真的很美很美!隻是這雙眼眸,就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清澈之源!自己何德何能,真的撿到了世間至寶,怪不得父皇如此說。原來他一切都看得那麼真切。
驟然,感到唇上一涼,眼前人影一晃,他驀然呆愣住,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
原來,被心愛的女子吻著是這樣的淺嚐輒止的遺憾和珍貴啊!
他砸了砸嘴,有些不滿的看著妙音。
妙音縮了縮脖子,一副要把人吃了的神情,還砸了砸嘴,不會是饑不擇食了吧!
“那個,那個你餓了,我讓若離進來,吩咐廚房給你做飯,我,我可不是讓你吃的!”妙音弱弱的提醒道。
“你這丫頭,每天都想些什麼?我真是納悶了。”說著,伸手摩挲著幫妙音脫掉鞋子,抱緊懷裏。
妙音一驚,趕緊質問道:“你不是答應我,現在是白天,你放過我的嗎?”
“丫頭,你想多了。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抱著你好好睡一覺,我困死了,昨晚為了找你,我折騰了一夜!如果不是你回來了,我還不知道折騰到什麼時候呢?現在真的是困了。”說罷,閉上眼睛,心滿意足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