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叫薑共北,寓意什麼的並不重要,因為給我取名的不是我,是我的父親和母親,既然是他們取,那就與我無關咯。
畢竟,這和迄今為止總共十六年來發生在我身邊的大大小小每一件事一樣的——索然無味。
啊,說到這裏,我覺得很有必要介紹一下這兩位:
我的父親薑盛,是連山氏的大族長,他這個人呢······這麼和你們說吧,在每一個和我聊起他的人口中(他們執意強調這些個說法和父親族長的身份並無關聯,他們要這麼說嘛,我就當真了,反正是一樣的與我無關,同時又索然無味。),他是一個非常體貼內外族人的長輩,在路上見到素不相識,也並非連山氏人的流浪者時也能夠伸出援手,把身上的食物和衣服無私相贈(我尋思著父親他還帶著一大幫子人去路上蹲流浪者不成?一個個都看到了?算了,信我也信了,反正與我無關且索然無味。);
他們說他同時又是一個實力強大的男人(這我是真信,因為我母親也是這麼說的,你們知道的嘛,母親說的話永遠是對的,別問,問就是你們錯了。),在終年不絕的圍剿境內獸王的戰爭中總是憑借一己之力阻擋著鋪天蓋地的敵人們(祖籍上說的王死族滅,如果是在上古,有這麼多王我信,現在,唉,先晾著吧),隻要站在他身邊就極為有安全感,一手【生息】之術獨步連山(每當這時他們就會順著誇我一波,父親之前親口承認過我的【生息】已有他的水準,於是我就更不解了,這我算是不能走是吧?要不父親哪來的獨步?還有,【生息】真有這麼難掌控?放我身上我是不信的。)
總結一下,我父親就是這麼一個······唉,突然發現沒什麼好說的,畢竟和我無關且索然無味。
好,那再來介紹一下我母親七諾諾(雖然我好像有點膩了,不大想說,但畢竟上麵說了要介紹這兩位,改口?你們小看我了,這還是我的事的,即使它索然無味,我還是得說到做到。)
母親她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在我有限的十六歲記憶裏麵,她每一次揍過我和弟弟以後都會和我們小聲地道歉,你們要知道,和我同年的薑患天天練習【生息】練不好被揍都還要哭著和他母親道歉······嘖嘖,簡直不可想象!)
同時,她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人(我父親每一次在我們三麵前都是這麼說的,斬釘截鐵且沒有一絲猶疑),要是見過她以後你們要說她是我和弟弟的姐姐都會有人信!(你們不信問問我父親?),聽說她年輕時是全連山最受人喜歡的人,追求者可以從連山南峰排到北峰,還不用繞開中間的主峰!不過她說她當時第一個看上的其實不是我父親,因為她並不是連山本家薑姓的人,幾乎沒機會見到身為連山大公子的父親,後來我父親非常友好的和那個得到母親青睞的漢子聊了聊,那漢子最開始表示男女兩傾心,無論我父親說什麼都不能隔開兩顆滾燙的心。我父親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呢,隻好灰溜溜的祝他們幸福然後跑了。
再後來一個老人牽著那漢子不知道為什麼遛(來)到主峰,見到了辦著事的父親,那漢子痛心疾首地表示他和我母親不合適,不能耽誤了一個好姑娘。父親當時就急了,說不要因為他是連山的大公子,【生息】王血的最純者,毫無疑問的連山未來的大家主,必定成為最矚目也最責任重大的八氏家主中的一人就有所畏懼,他是一個絕對不會以勢壓人的人。
可無論他怎麼勸,那漢子黑著臉表示自己就算是死也不會和我母親在一起。父親很感動,但是為了連山氏眾多人的平等,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他自願的,並無好處。不過那漢子確實厲害,幾個月後他在我父親練習【生息】到了極為關鍵的一步時送來了——一杯水,解了父親的燃眉之急,於是父親將他劃入本家,成為和小山一家一樣特殊的後入本家之人。。
啊,說多了,本來還想再說說母親的,忽然間就偏了,唉,突然覺得······你們懂得。
就先到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