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這是做什麼?!”
邊月半夜被喚去邊肅的寢室,說是有要事相商。卻不知剛一進門,那無恥之徒便欺身將邊月壓在門上親吻。邊月被嚇了一跳,使出力氣用力推開他,想開門逃出去,發現門已在外邊鎖上了。
“四弟,你難道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二哥,這些事應該是您和心悅之人才可以做的,為什麼要施在我身上?”
“哈哈!!你倒也好笑,難道邊文那家夥沒和你做過?他沒叫你叉開雙腿和他睡覺!!?”
“你!你在說什麼?!三哥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邊月氣的脖子都突出了青筋——他聽不得別人說邊文的壞話。
“還沒有!?我才說了兩句,你就這個反應?你們若不是做過那齷齪之事,你那般袒護他作甚?”
“沒有就是沒有!二哥,你肯定是睡糊塗了!這麼晚喚我來幹什麼?若隻是為了說這夢辭,我便告辭了。”
“你敢!幹什麼?幹你呀!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淫騷浪賤你會不知道?肯定每次都會被邊文那家夥幹的淫水四泛,媚叫連吧!!”
邊月聽他這樣講,羞憤之氣一股腦衝上了頭,臉脹得通紅,眼中含著淚:
“你做什麼這般辱沒三哥?!我和三哥隻不過是兄弟罷了,你不要亂說!”
“兄弟?!好個兄弟!那我也是你哥哥,怎麼?他能做的事我就不能做嗎?”
“都說沒有……唔!”
腹部狠狠的一拳打上來,邊肅似是被他講得不耐煩了。見他身形漸下,捂著肚子,口中發不出一個聲音。
“喲!怎麼這樣弱不禁風?還是這肚子裏有了邊文的種?”
他蹲下身來,臉上掛滿了醜惡的笑。
“別……別亂說!”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掀上邊月的臉,他整個人都向一側倒去,蜷縮在地上,一手捂著腹,一手捂著臉。
“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兒個我倒是要見見你有是有多大本事!?讓邊文那家夥拚了命也要護你!”
說完之後,他扯起邊月的頭發,在地上拖到房中。用繩子縛住了他的手,吊在床頭,腳上也被一邊一隻鐵銬銬在床的兩側,兩腿大開的坐著。
“唔!”
他口中被一事物撐開,肮髒的東西,惡人的腥臭,隻這一下,邊月的眼淚已經出來了,流滿了整張臉。
“嗚嗚嗚!!!”
邊月硬是要向後退,可退一步,那禽獸便進一步,終是被鐵鏈扯住,無處可退了。那人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邊月口中被塞的滿當,下顎也發麻了,而那人卻還進出個不停。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濃濁的腥臭從喉中彌漫開來,他反胃的要吐,卻不曉那禽獸抬著他的頭,叫他咽了下去。
“咳咳咳!!不要!住手!!”
邊月好不容易才緩過來,卻感到那人在解自己的衣裳,他嚇得雙腿直蹬,卻被一把擒住,開到最大。
“啊啊啊!!!”
一貫直入,貫穿了邊月的身體,也捅穿了他的心。他不再反抗,像一隻死去的魚兒一般雙目失焦,一聲不吭——死人一樣。
“皇上!三皇子!四皇子!在宮中病逝了!”
“什麼!!!”
“阿月!!!”
一聲是皇上略顯滄桑的聲音,另一聲是邊文的。他們正在討論戰術,突然出了這麼個事兒,兩人都是大驚失色。
“怎麼回事?!怎麼會……!”
邊文情緒激動的搖晃著那個人的肩膀,眼眶紅潤,眼中的血色密布,像是要吃了這小將一般。小將被三皇子的神情嚇到了,戰戰兢兢的回道:
“據……據說……是二……二皇子侵犯了四皇子,四皇子一病不起,在前幾日,隕了……”
“你說什麼?!邊肅那個禽獸!”
“混賬。”
邊文與皇上又是同時憤怒出聲,那小將被這二人嚇得趕快悻悻退下。
“這個孽子!我!噗!”
皇上氣得急了,一口血吐到了地圖上。邊文也好不到哪裏去,滿眼通紅,甚是嚇人。
再後來呢?國滅,人亡,百年大朝毀於邊肅之手。這一生他二人未表露情絲。邊月失了潔身,飲下孟婆湯,扶手過橋,緞帶飄散,影去人亦去,情終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