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西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泗玉那個小賤人有非分之想,她可是一隻下賤的血妖,她能做到落名宗紫袍長老位置不知道出賣了多少血妖的生命,你若是一意孤行,不取她性命,來日後悔的必定是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慢走不送!”落空語說的嚴重,目光射在了許西涼腰間的銀絲袖袋之上。心中的怒氣更是多了幾分,嗬,泗玉這個遊走於各個男人之間,將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女人,哪有這麼輕易的就死,恐怕早就上了許西涼的床將他整的神魂顛倒了。
“你……”許西涼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落空語眸眼間看穿的模樣,甩了甩袖子。
落空語歎了口氣,她與許西涼一同長大,多少還有這些情分,心中不免悲戚了一些,袖口間取出一枚晶幣卡:“你的兄弟們不容易,拿著犒勞他們,泗玉那個賤女人,你最好將她的四肢經脈廢掉,人給我看緊點,要是她敢來壞我的好事,不管是她還是你們星沒幫,我都不會放過。滾!”
許西涼沒有了話,看著落空語鐵青的臉,手緊了緊,臉上露出些許的愧疚,轉身破窗而去。
“少主。”一抹黑影從落空語的麵前半跪著。
“去,跟著他,找到泗玉那個賤女人,殺了她。”落空語看向許西涼離開的方向,露出一絲詭譎的笑容。
“是!”
“慢著!讓人將今天那個測的年齡是八歲的買個人的信息拿過來。”
落空語看向窗戶靜默了一會,嫣然露出一絲的笑意,她倒是要看看在風千涼身邊的女人到底是怎樣的貨色。
“阿嚏~”
風千涼拍了拍她的背關心的問到。
岐山雅擺了擺手,道:“沒什麼,可能是有人想我了。”
風千涼挑眉,除了他之外哪裏還有人想她?
兩人並入林外行宮,這裏的建築優雅清新,一座座白屋紅瓦的小樓隱在一片翠綠之中,絲毫不見半點金錢俗物之氣,初入之時,岐山雅竟然一時看呆了。而後才知道這是出自風千涼的手筆,又是讓他驚豔了一翻,突然之間她有些搞不懂眼前眼前這個視她如真寶的男人了。
“王爺,王妃。”將覺見了兩個人過來,趕緊迎上前,呆憨的臉上帶著一股子晦氣,方才他聽見柴房那邊有聲音便前去查看,卻沒想到柴房裏麵卻是……
“你受傷了?”一股血腥味從將覺的身上傳來,讓兩人都微皺了一下眉頭,將覺是修為在靈皇初期,在四方國能與其匹敵的人隻手可數。
岐山雅直接扒開將覺的衣衫,風千涼還沒來得及蓋住她的眼睛便被她的一個眼神製止,黑色的袍襟撕裂,映入眼簾的不光是他胸前的古銅色的皮膚還有額外紮眼滲著血的白色繃帶。
突然間岐山雅的眉頭微皺,一把將將覺的胳膊撈起,搭在他的脈搏之上。
陰鬱的麵色也讓風千涼皺了眉頭,問道:“他怎麼了?”
“中毒!”岐山雅甩出兩個字,利落的從戒指中拿出一枚丹藥塞進將覺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