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著你盛開(1 / 3)

她第二天醒來,覺得頭很痛,睜開眼睛看了看身邊的張軒睿,他已經醒了,正好也在看著自己。

“頭好痛哦。”她皺著眉頭說。

張軒睿伸手幫她揉一揉太陽穴,說:“酒量怎麼就這麼差呢?”

“我酒量差?我酒量哪差?”她不服氣地說,“我們有喝了三瓶吧?”

“第三瓶你都沒在喝,淨是顧著騷擾我你不知道嗎?”張軒睿打趣她說。

“我哪有!”她想了想,又笑著問,“我有嗎?”

“有,所以我才趕緊把酒都喝光,又趕緊回家呀!”他將她摟到懷裏。

“嗬嗬,我有這麼丟臉?”她好像又想起來一些了。

“我妝卸了嗎?”她突然緊張地問他。

“卸了,我幫你卸的啊!”

“你?能幹淨嗎?”

“是你自己嚷嚷著要我幫你卸的,也不記得了?”

“有嗎?嘻嘻,我不記得了。”她傻笑著說。

張軒睿突然一下翻過身,把她壓在自己身下,開始吻她,她當然知道他要幹什麼了,過了一會兒,張軒睿突然抬頭對她說:“我跟你說個事。”

“什麼事?”

“昨晚,我沒用。”

“為什麼?”

“沒找著。”

“張軒睿!”她使勁往他的胸口捶了一下。

“不是,你也沒說我。”張軒睿無辜地看著她。

“你不也說我喝醉了嘛!”她又捶了他一下。

張軒睿抓住她的手:“應該沒事吧?”

“什麼叫沒事?張軒睿!你真是討厭!”

“真的不結婚、不生孩子?”張軒睿撫摸著她的臉問。

張若霏認真地想了想,問他:“你呢?你想不想?”

“我?”他說,“我以前別說生孩子,結婚都還沒開始想,不過廈門回來之後,我真的有認真想了一下,跟你,我覺得都可以。”

“嗯。”她低頭若有所思。

張軒睿以為她是不高興或者生氣了,接著又對她說:“反正我覺得怎樣都行,就現在這樣,我也覺得很好。”

“你有想過,我們要是真有了一個孩子,就現在,你有心理準備嗎?”她問。

“呃…說實話,可以選擇的話,當然是想跟你再多過一些二人世界的日子,但是萬一真有了小孩,那也行,我還是會很開心。”張軒睿認真地回答。

“好,那如果,我是說如果,這次真就那麼恰巧就有了,我們就生下來,如果沒事,那就以後再說,好嗎?”

“好,很好。”張軒睿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張軒睿琢磨了一下又問:“你有感覺你現在是安全還是危險?”

“就是危險我才打你的呀!”她提起又有點來氣。

“哦。”張軒睿看著她壞笑,“反正昨晚已經沒用,那再來一次,應該也沒差吧?”

“你滾開!”

或許,因為是你,所以怎樣都可以,而不是,差不多該怎麼樣了——差不多該結婚、差不多該生小孩,所以才剛好是你。有的人認為有一個“家庭”很重要,而裏頭那個人是可以衡量而定的,而有的人覺得愛情重要過一切,隻不過是追求的東西不一樣而已,誰也不要鄙夷誰。

張若霏公司的二十周年慶從下午就開始了,先是慶典儀式,接著晚宴,最後就是舞會。

她今天為自己準備了一條乳白色的長裙,圓高領,背部、腰和手都是鏤空和蕾絲,有一點小性感,但又不失優雅和清新,而給張軒睿準備的則是一套比較正式的深藍色西裝,左邊胸口的口袋插了一朵她親手做的乳白色的複古紙花,用以呼應自己的裙子。

她和張軒睿一直在一起,舞會的時候她挽著他的手,將他介紹給每一位自己認識的人,然後每個人都說他們真般配,她笑得非常甜蜜。

宴會廳裏有一架鋼琴,她突然想起來張軒睿說過他會彈鋼琴,但是自己一直還沒有機會聽過,於是就嚷嚷著要她彈一曲。

“現在彈?不好吧?太引人注目了。”張軒睿說。

“不會的,你看你今天穿這套衣服,正好搭配鋼琴,我真的好想聽,好不好嘛?”張若霏牽著他的手撒嬌,每次隻要她一撒嬌,張軒睿總會答應她的所有要求。

她一直對男人倒是有些方法的。當他的某些語言、語氣、行為讓她不舒服,她即刻就會用撒嬌的方式表達說“我不喜歡你這樣”,如此一來,他就能知道你不喜歡,並且願意做調整和改變,如若你忍著,自以為這是包容,不把感受說出來,那麼男人便會以為這樣是沒有問題的,結果男人隻會變本加厲,而女人,你能忍多久呢?總有一天,你會將一切的不滿加倍地宣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