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我們的房子裏邊我一個人也孤單,於是我就搬回了軍區大院子裏邊住,和衷爸衷媽還有豆丁一起玩耍,沒事兒的時候還會去找找祁墨,看看他最近忙的怎麼樣。
都說懷胎十月是非常辛苦的,我現在也終於是體會到了這個辛苦,尤其是在體會到了這生產的時候,簡直就是一種極致的痛苦,但也是一種極致的喜悅,在第二年將近過年的時候,我生下了一個男孩子,隨著豆丁取了個小名叫做布丁。
於是沒事兒的時候我們總是能夠聽見一大家子人在喊“小布丁小布丁”,那場麵著實是歡樂。
小布丁的大名是衷予南給娶的,他倒是取的簡單,就單名一個“一”字,什麼寓意叫做:一生隻愛一個人,不僅是寄予了我們的感情含義,也寄予了衷一以後的一生。
在衷一長大的這兩年裏邊,我其實是沒有多管過什麼的,一般都是衷爸衷媽帶著,有時候衷予樟也會帶著,甚至感覺他們都比我對衷一陪伴的時間要多,因為我後邊又繼續回了急診室上班,每天和衷予南在醫院裏邊忙的是不可開交,很多時候都是衷予南背著我回來的。
等到衷一兩歲整的時候,我們兩決定要給衷一辦個生日聚會,也正好是慶祝一下桂帥的哈雷女神也懷孕了,他們兩個也是細水長流的,結婚了一年多,一直也都是恩恩愛愛的,沒急著要孩子,而是過了一年多的二人世界,現在懷孕了,也差不多是收心的時候了。
而祁墨呢,還是自己在研究著網絡,據說他現在已經是個百萬小富翁了,馬上就要開一家自己的網絡信息科技公司,要將自己的事業給做大,算是我們之中最成功最年輕的小老板了,不過,最為遺憾的就是,在這兩年裏邊,他送走了祁爺爺也送走了祁奶奶,如今就剩下他孤身一人了。
至於那在外邊漂泊的陳徽孝,已經是兩年多都沒有聯係過他了,加上我之前懷衷一的時候,他就沒有回來過,現在還不知道是在哪裏呢,隻是沒有事兒的時候就給我們寫寫信寄回來,於是我們決定這次給衷一辦生日聚會。
順便是把遠在外邊陳徽孝給叫回來。
再接著就是秦仙和葉十了,秦仙跟小護士也快要結婚了,終於是要修成正果了,而那葉十呢,跟著那黑段女專家學了跆拳道,後邊我們見到了那心理學專家之後我們才知道,她竟然是那天準備跟陳徽孝相親的周清靈……世界真的是太小了啊,他們整天兒在家裏打的是不可開交……我都懷疑他們兩個以後睡在床上都要拳打腳踢的比劃兩下才能夠安靜下來。
衷一的生日如期而至了,大家都齊坐在了一起,我看著時間趕緊對桂帥道:“阿帥,趕緊的,快去機場接一下阿孝,他估計是要下飛機了。”
說完我看了一眼祁墨,這些年來他成熟了許多,整個人也都已經是平靜了不少,現在聽見陳徽孝要來了,他也能夠欣然接受了。
桂帥趕緊是開著車去接陳徽孝,等到將陳徽孝給接來的時候我們都不禁是吃了一驚,隻見陳徽孝像是一個活脫脫的非洲人站在我們的麵前,曬的一塌糊塗……我們頓時不禁失笑起來,說他是不是去了非洲邊境執行任務了。
而陳徽孝也笑,笑容之中似乎都帶著外邊世界的廣闊與陽光,他笑道:“你們真是不會說話,我這叫做自由的痕跡。”
大家笑著沒有說話,然後都坐下準備吃飯了,也不知道是誰,讓陳徽孝和祁墨坐在了一起……我們有點怕他們兩個會尷尬,剛想說點什麼呢,我忽然是看見祁墨和陳徽孝的兩隻手在桌字地下緊緊地握著……
似乎是許久未見,又還是那般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