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個是為了儲備宮中,那個,侍妾的。”宋訾議自知理虧,不知該如何解釋。
“哦,侍妾,難不成又是你老婆?”顧傾城感到莫名的胸悶,自己和他成了親,拜了堂,成了夫妻,卻不知道他居然有那麼多的侍妾。心中怪怪的難受,好像心愛的東西被別人搶去一樣。
“傾城啊,這個問題,難不成你義父冷如煙沒有侍妾麼?”
“沒有,義父才不像你這樣花心。我從未見過我義父有過什麼侍妾。”她說的是實話啊,她真沒見過冷如煙有過侍妾,別說是侍妾,就連王後都沒有,孑然一身。
“你說大漠之鷹冷如煙沒有侍妾?”宋訾議吃驚的看著顧傾城,冷如煙少說也是四十來歲了,不可能尚未立後。再說,天下男人有幾個身在花叢之中還能不沾花粉而出。
“我義父和你不一樣。”顧傾城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她趕了幾天的路,好累的:“我義父沒有老婆,一個都沒有,所以呢,他也沒有子嗣。朝中早就頭疼了,不曉得到底立誰為儲君,這人吧,終究一天會死的。有朝一日,我義父駕崩了,誰來繼承王位?這些問題在朝中都爭吵好些年了。”
“冷如煙不會是不舉吧。”宋訾議小心翼翼的試探,要是冷如煙真的不舉,那可是天下奇聞,笑談了。
“不舉?什麼不舉?”顧傾城一臉茫然看著宋訾議,簡直就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從成親之日之後,兩人再無肌膚之親。宋訾議想到這裏,**難免湧了上來,真是失敗,唯一一次恩愛也是在顧傾城不知情的情況下,第二日醒來,竟然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宋訾議將顧傾城摟在懷裏,輕啄香唇:“傾城,你還記不記得成親之日我們做過什麼?”
顧傾城嚕了嚕嘴,宋訾議以為顧傾城像自己索吻,低頭繼續親吻,撬開貝齒,溫柔濕潤的纏繞在一起。他的傾城娘子總算是開竅了,知道向自己索吻了。顧傾城的吻很是生澀,宋訾議在她的嘴裏橫衝直闖,胯下的**更是高漲。吻了好一會,宋訾議抬頭:“傾城,我想要你。”
誒?“傾城。”宋訾議晃了晃懷裏的顧傾城:“傾城……”
顧傾城很挑時候在他懷裏睡著,時不時的還嚕嚕嘴巴。她到底什麼時候睡著的?宋訾議不得不佩服起顧傾城來,每次她都會很挑時候的將自己的**勾起,又很挑時候的把一盆水從他頭上澆下來,很好的熄滅他的**。很好,很不錯。宋訾議小心翼翼的將顧傾城放在床上,無助的搖頭,微笑:“小冤家,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他俯下身在顧傾城額上輕輕一點:“好好睡吧。”
宋訾議走出寢宮,臨走前吩咐太監,沒事不許將房中人兒吵醒。這些天趕路,她的確也累壞了。月圓人圓,今兒是十五,月亮格外的圓格外的亮。宋訾議不知不覺走到了禦花園,一曲琴音拂過,柔和清澈,宛如天籟。
“何人撫琴?”宋訾議回頭問身後的太監。
“回王上,前麵的花容宮,撫琴之人,恐怕是容妃娘娘。”小太監朝琴音方向看了看,低頭回話。
“你們退下,孤王打算一個人走走。”宋訾議招了招手,太監們小碎步的退了下去。宋訾議聞聲走進了花容宮。撫琴之人果真是容妃。一曲過後,容妃黯然歎氣。
“容妃何事歎息?”宋訾議走到容妃身邊,雙手扶住容妃的肩膀。宋訾議對容妃曾經有過不短的一段情,他還記得,雲想衣裳花想容,這容妃生的美豔,這座宮名還是宋訾議親自娶的。花容宮,以花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