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寒聲對著司徒朗說道,語氣裏冷漠的沒有一絲感情對著司徒朗說道,語氣裏冷漠的沒有一絲感情,跟誰都可以聽得出我語氣裏的憤怒。
司徒朗被我的話噎得一滯,瞬間沒了聲響,但是他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也很是生氣。
我覺得十分好笑,他既然能做得出來這些事情,還怕別人說嗎?更何況,他帶給我母親的傷害,又豈止是那麼一點。
司徒朗鐵青著臉對我說,他現在不想和我談這些,一切都等宴會結束回了家以後再說,我扯了扯嘴角,算是答應了他,也沒有再繼續。
整個宴會曾進行到了後半段,大家基本上都已經聊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一個小高、潮——舞會時間到了。
對於貴族來說舞蹈,尤其是交際舞,仿佛是必備的素質,舞跳得好不好也在一個層麵上反映了家室如何。
舞刀弄棍,舞槍弄棒,我可以,但是跳舞我就真的不行了。因此我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讓自己變成一個透明人,不要跟任何人想起了。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願,因為剛才我和瓦倫蒂娜聊了幾句,很多富二代已經把我當成了情敵。這種時候他們當然不會讓我變成一個透明人,他們巴不得讓我在大眾麵前出醜。
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衝著我走過來,朗聲用英語問我有沒有學習過跳舞,還不等我回答他自己立刻發出了一聲驚叫:“Oh,mygod!Howaboutyourleftarm?”
我冷眼看著他,這種把戲也真的太低級了,我左臂怎麼了,他看不出來嗎?用這種問題來挑釁,真是浪費了他那個漂亮的腦袋。
“Ijustwanttosaythatyouaresosilly.”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用我十分有限的英語詞彙懟回去,這種虧我可不吃。
周圍注意著這裏的人聽了我的回答,都笑了出來,那個人的居心他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不說話隻不過是想看看我什麼反應,見我居然這麼直接的懟了回去,他們大概是覺得有趣了吧。
也許是長這麼大以來,從沒有被人這樣罵過,那人一下子就火了,問我敢不敢和他打一架。
打架?我沒有聽錯吧,論打架我可從來不會輸。為了對方著想,我還是再次問了他一句。他以為我是害怕了,萬分肯定地點點頭對我說了sure。
好吧,既然是你的選擇,我當然會尊重你的要求。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示意他去外麵打,外麵場地大,我能施展開,也不會傷到人。
他趾高氣昂地看著我,跟著我走出了宴會大廳。我們這邊的動靜本來就被大多數人注意著,這會兒大家更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跟著我們走出了宴會大廳。
站在院子裏,我先是活動了下自己的手腳,熱身活動一定要做好。那個男人看上去也是練過的,熱身的活動看起來很像是那麼回事。
但是這場決鬥的結果在我的心裏早就已經有了定論。畢竟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就算是學過一些跆拳道之類的防身術,也不可能有多麼厲害,而我的這身本領可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生死邊緣打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