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應該附和你,還是應該反駁?”
“殿下,您不需要反駁。”
眾人朝後看向來人,隨即大驚失色,忙行禮:
“參見紜穎郡主!!!”
慕容阮苒徑直走到王蕙瓔麵前,“都起來吧。”
“謝紜穎郡主!!!”
慕容阮苒緩緩道:
“本宮此次前來本是想取上次在尚服局訂做的東西,不曾料到誰知一去尚服局發現空無一人,所以本宮就找到這來了。”
尚服局的良尚宮忙回道:“回郡主,下官這就去取來!”
“無妨,既然如此,本宮明日再來便是,六尚事物繁忙,本宮就不勞煩了。”慕容阮苒沒有讓良尚宮去取。
王蕙瓔強行忍住心中的火氣,和顏悅色道:“多謝紜穎郡主體諒!”
慕容阮苒看了看依舊跪著的王瑤後道:
“尚宮局的事情本來本宮不能管,可今日本宮就多嘴一句……”
“今日使臣已經前往北陽國,免不了過兩日北陽國的王子使節前來,諸多事宜王尚宮也應早日準備。”
“可此番王尚宮卻宮中在大動幹戈,本宮還是希望王尚宮能以大局為重!”
就算是慕容阮苒多有道理的話,王蕙瓔也聽不進去……
“多謝紜穎郡主不吝賜教,下官自當謹遵教誨!”王蕙瓔回道。
慕容阮苒居高臨下看了看咬牙切齒的王蕙瓔,“本宮言以至此,都察院還有諸多事物,先行一步了。”
“恭送紜穎郡主!!!”眾人行禮道。
……
慕容阮苒走後,王瑤依舊蹙緊著眉頭……
王蕙瓔見不能再繼續下去,以免事情鬧大,便擺擺手道:“都散了吧,回去做事!”
“是!尚宮大人!!!”眾人一禮,王瑤也跟著起身退了出去。
——
……
——
走在路上的幾位尚宮正憤憤不平的竊竊私語中……
劉鑰挑起是非道:“我看這王蕙瓔就是故意找你儀尚宮的茬,她是唯恐這尚宮局不亂!”
“可不是麼,區區一個尚宮,狗仗人勢!”鄭尚宮素來愛背後嚼人舌根,此刻哪裏能少的了她?
馮尚宮一向穩重大度,所以趕緊阻止道:“這可不能亂說,畢竟人家是皇後娘娘的?外甥女。”
“外甥女又能怎樣,誰還不是個官宦人家!”劉鑰即刻反駁道。
年紀較長的良尚宮語重心長道:
“你們還是年紀太小,皆是科考進來的,自然比我們這些常年深居宮中的要強的多……”
“但是這後宮之中爾虞我詐的事情多的數不勝數,你要知道,後麵有何其多的人緊盯著你的位置,恨不得你馬上出個意外空出來。”
王瑤聽後,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王蕙瓔!今日之仇我他日必定十倍百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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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
左都禦史拿著一份名單到慕容阮苒麵前,“郡主,這右都禦史的位置也空了許久,郡主看看可否能讓誰擔任?”
慕容阮苒接過翻看了一下後,有些不悅道:“怎麼盡數都是些王皇後與王翰的人?看來這王家人為太子修路也太勤了。”
“其實這些人表麵上都是一股繩,但隨時都會分崩離析。”左都禦史很是擔憂道,“太子平庸無能,又不喜政事,如若是讓他當國君,我古越國千秋萬業恐怕毀之一旦呐!”
“陛下既早已立了太子,現如今也動了廢太子的心思,真是聖意難測啊。”慕容阮苒歎息道,“恐怕他日這幽都之中,將又會是一場腥風血雨啊!”
左都禦史直言不諱道:“除卻太子殿下便是秦王殿下,也就隻有秦王殿下可以與之抗衡了。”
慕容阮苒腦中突然想起一人,便說道:“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靜王殿下來了,為何如此長的時間不曾在幽都中見到靜王殿下?”
“哦,郡主有所不知。”左都禦史為慕容阮苒解惑道,“是這靜王殿下素來愛周遊各國,早些年前便向陛下請旨,如今也不知人身在何處,不過近日倒是聽的像是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