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看我沒錢吃飯,或是出去打零工被大雨澆成落湯雞時,她也總會把我叫到她家,給我住上一鍋熱湯,讓我暖胃。
在其他房東押一付三的時候,她愣是讓我和其他租客有一個能住的地方。
說實話,其實在我這個年紀,對伊芙這種女人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關鍵還有錢。除了她那張鋒利的嘴,其他一切幾乎完美。
當然,這其中也可能有其他因素,比如我從小長大到,就壓根沒見過幾個美女。
伊芙低頭看著我,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行吧,就再寬限你幾天,不過你可別想那些歪門邪道,老實打工還錢,否則我就把你這小兔崽子送到黑煤礦挖煤。”
“一定,一定!”我當即打包票。
望著伊芙離開的背影,我鬆了口氣,卻愁眉苦臉。
這錢,該從哪籌呢?
我叫白羽,生活在北方的一個四線小城市,無父無母,也就是你們常說的孤兒,喜歡看些,或是聽些FM,當然,打遊戲也是我的最愛,不過網吧太貴,我也就偶爾趁半夜包時的時候去放鬆放鬆。
自我有記憶的時候起,我便生活在孤兒院中,院長倒也隨和,是個信佛的胖老頭,可在我十五歲的時候,他突然得病死了,這讓我們整個孤兒院幾百名孤兒,都失去了依靠。
為了生活,在相關部門以及孤兒院其他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其他孩子要麼是被領養,要麼就是被寄養。
而我,作為院長寄予厚望的一顆明亮的星,自然不會和其他鐵憨憨同流合汙,選擇了孤身一人踏上社會的生活活。
寄人籬下的滋味總是不好受的,這一點我從出生開始就知道。
“哎。”
我歎了口氣,是時候采取必要的行動了,一定得找到門路搞錢,否則,別說是房租交不起,就連學費也交不上,那可就虧大了!
自我離開孤兒院後,便在相關部門的安排下,進入了一所公立學校,我發憤圖強,順利的上了初中高中,終於在這個暑假順利的完成了學業,並光榮的被清北大學...的考古係錄取。
其實我的分最多也就能上個211,不過我不信邪,填誌願的時候愣是在第一誌願上寫了全國最頂尖的高等學府,清北大學。
當然,為了穩妥起見,我還是選擇了同意調劑。
所以...我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全高中有史以來第一個考上清北大學的高材生,雖然在外人眼中,考古學畢業後連撿垃圾都不如,可我不這麼認為,我自小喜歡讀書,對於曆史,也有著濃厚的興趣。
說起這個,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環形玉佩,院長告訴我,這東西自我被遺棄的時候,就被放在了繈褓中,陪伴了我整整十八年,院長還說,這估計是個古董,能值不少錢。
等等...能值不少錢?
我一愣神,隨即喜形於色,把這東西賣了,豈不是有錢還房租,有錢上大學了嗎?!
反正父母也不要我了,這環形玉佩雖然是個念想,不過我卻沒多大興趣,現在看來,當然是搞錢重要!
當即我便穿好衣服,打算去找個明白人打聽打聽這東西能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