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會維護我。或許是因為我當年救了他一命吧,那個時候我還小,他在一場大戰中受了重傷,危在旦夕。”唐言蹊玩弄著他衣服上的流蘇,捏著他挺拔的鼻翼,“然後他就給我下了聘禮,一紙婚約就算是有了夫妻的名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結婚以後他的病也就好了。”
穆年麥色的手又緊了幾分,將她圈在臂彎內,細心的嗬護著。
微風徐徐,鳥語花香。
美人在懷,孩兒承歡膝下。
人生贏家。
“談心月那個時候還想殺我,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惡人自有惡人磨。”唐言蹊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每當想起談心月被人踐踏,死在大馬路上的時候,挺為她不值的。
如今的談心月,雖然人已經死了多年,可是人們幾乎將她比作周朝的褒姒,一個禍國殃民的女人。
穆年臉突然冷了下來,“這件事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如果那個時候我說了,你會管嗎?”唐言蹊擰了擰他的腰,“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可是說了,我就是一個外人,而且還是一個鄉下野丫頭,不值一提。”
更不值得用心。
穆年一臉怒容馬上暴雨轉晴,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寬闊的懷抱裏,眸色篤定,“我也沒想到你能這麼吸引人,讓我深深地陷在了你的溫柔鄉裏,無法自拔。”
情話說的一套一套的。
不過聽起來還挺順耳的。
“談心月一直以來便是談中將的掌上明珠,更是當成了寶貝一樣養著。隻是沒想到一個大家閨秀竟然也能如此歹毒,敢對我的老婆心狠手辣,你應該告訴我才是。”
青梅竹馬,親密無間的好友,如何能想得到她突然黑化。
唐言蹊突然想了起來,當初穆年中了藥,自己渾渾噩噩間,感受到有人在自己身上活動。
那股清涼的味道,她至今還記得。
隻是那時候的自己迷迷糊糊的,並沒有知道自己被人侵犯。
直到跟穆年結婚以後,才發現洞房當天晚上,自己沒有落紅。
“你說,你之前有沒有對我做什麼壞事!”
穆年緊皺眉頭,年帶著微笑,“你指的是哪一件?”
鳥語花香,山上的空氣格外清爽。
唐言蹊冷哼了一聲,雙手環抱於胸前,別過頭。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真不要臉!”
穆年翻身整個身體蓋住她,吻上她的軟糯的唇。
“穆年,你幹什麼,這裏是野外……”
“那有什麼關係,有沒有人。”
成洛聽到他們的說話聲,一臉懵逼。
他這麼一個大活人,難道是隱形的不成!
穆念洛指著晃動的草叢,聽到唐言蹊一聲聲尖叫聲,隨之換來的是歡聲笑語。正要上前去查看,成洛連忙將他拉了回來。
“念洛,哪裏不能去,爸爸媽媽正在幹大事。”成洛將他們兩個帶得遠遠的,生怕這兩個小魔頭衝過去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
“幹大事?爸爸是總理,幹大事不應該是在總理府嗎?為什麼要在這裏?”
“笨蛋,難道在總理府才能幹大事嗎?爸爸可是總理,做的大事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