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北流傳著這樣的一個傳說,說是啊,有一種職業叫做憋寶人,這些人經常進入大山之中去憋寶,這所謂的憋寶其實就是用一些特殊的手法去尋找寶貝,這憋寶還分為走山憋寶與帶仙憋寶之說,這尋山憋寶最為簡單,就是利用風水之說看大山的走勢來斷定這裏有沒有什麼寶貝,而帶仙憋寶說起來就比較邪乎了,就是以東北的仙家為根基,自身成為媒介讓仙家上身來幫自己辦事,這點與東北的出馬仙非常的相似,帶仙憋寶帶的仙家也是胡黃常蟒,隻不過這些人是用仙家來找寶貝,並不會算卦看事兒。
我叫陳落凡據說我家祖上就是做憋寶的,而且還是那種帶仙憋寶,在清末我們陳家出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叫做陳老狗,這人按輩分來算應該是我太爺爺的爺爺,反正輩分是十分的高,據說他是清朝最後一個劊子手,他一生無子隻有一個義子叫做陳乾坤,這陳乾坤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至於他們的故事我們在後麵會說,現在先說說我的故事吧。
我陳家自從改革開放後,一直以奔小康為目的,可時運不濟,我家老爺子與我媽媽都是工人每個月都是靠吃那點兒工資為主,所以這奔小康的想法雖然是有,但卻一直沒有實現。
這天晚上本來想著打遊戲的,可不知為何卻突然間困意襲來,那種困意是我從來沒有過的,鬼使神差的爬到床上,眼睛一閉居然睡著了,可奇怪的是,我居然做了個夢,準確的說是一個噩夢。
那是一條熟悉的街道,天空灰蒙蒙的,這條街道上隻有我一個人,此時我正環顧四周,就在這時隻聽到有離我不遠的地方有吹嗩呐的聲音,那聲音非常的悲,那聲音似遠似近,又好像在我耳邊一樣,我尋著聲音找去,隻見在我正前方有一列送葬的隊伍正向我緩緩的走來,我心中納悶,這出殯的隊伍可夠壯觀的了想必也是有錢人吧,在那隊伍的最前方,一人手捧著遺像,兩邊有人打著白色的招魂幡,那招魂幡特別的大,被風吹的呼呼作響,在這後麵則是有幾個人舉著紙紮用品,那紙紮用品也並不是我們常見的紅綠紙人,而是黑色的,看樣子有些像黑白無常,那隊伍離我越來越近了,我見此急忙的站到一旁把道路讓開,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在那隊伍的最前麵也就是手捧遺像的那人前麵居然出現了五個黑色的石頭人,這石頭人不足一米,一臉的凶神惡煞,居然還能自己向前走,當時我的都已經被嚇傻了,想要走,可這兩條腿居然邁不開。
那出殯的隊伍就從我身旁過去,可這些人都是麵無表情,仿佛拿我當空氣一樣,隻是一個勁兒的低頭向前走,天空上飄著紙錢,一團黑雲漸漸的將太陽給遮擋住了。
落凡,落凡,我聽到有人喊我,我轉回去可卻一個人都沒有,我下意識的向回走去,不知何時我的麵前多出了一個電線杆,這電線杆上居然還綁著一個人,那人身穿一身白衣,頭上帶著一頂尖尖的帽子,低著頭。
難道剛才是他喊我?我好奇的走了過去,隻見這人猛的抬起頭,那張臉直到今天我還記得,此人的臉像錐子一樣,一點血色的都沒有,舌頭吐在外麵,活脫的一個吊死鬼,那吊死鬼見我走過來居然還衝我笑了笑,更驚悚的是,這家夥居然掙脫了束縛衝著我便跑了過來,也就在這時,隻聽背後有人衝我喊道:落凡別怕,我來了。
我回頭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發小死黨,韓發,韓大牙,隻見韓大牙手裏拎著一把黑色的大刀,來到我的近前讓過我,衝著那吊死鬼就是一刀劈下,那吊死鬼慘叫一聲,化作飛灰消失不見了。
我見此長出口氣對韓大牙說道:你咋來了。
韓大牙也是一臉的懵逼看著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睡的好好的,有人告訴我要我來救你,我就來了。
正在我倆議論這到底是不是夢的時候,隻聽哢嚓一聲巨響,那出殯的隊伍出了問題,我和韓大牙急忙的看了過去,隻見那一口巨大的棺材不知為何突然的炸開了,從裏麵鑽出一隻狐狸,這狐狸渾身上下火炭紅,可奇怪的是這狐狸是個獨眼狐狸右眼已經瞎了,那狐狸從棺材裏鑽出來後,一眼就看到了我,一下子衝我撲了過來,此時我也才看清楚,這紅狐狸居然是個斷尾狐。
啊的一聲,我從夢中驚醒,原來是一場夢,我長出了一口氣,這他娘的可嚇死我了,外麵天已經大亮了,我看了看表居然已經九點多了,注定今天上學是要遲到了,想到這裏,我急忙的穿好衣服,騎上那輛破自行車往學校去,一路上我都在想昨晚做的夢,不知不覺中到了學校,當我打算要進教室的時候,卻發現在那教室門口站著一個人,這人身穿校服,低著頭好像是被罰站一樣,這人我越看越是麵熟,我艸!這不是韓大牙這孫子嗎?這家夥是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