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徐朗,荼毒花開(1 / 2)

“我是徐朗,徐霞客的徐,晴朗的朗,”這是我對夏彌的自我介紹,我們在初中認識,具體怎麼認識的,記不太清了,隻記得那天的陽光很好,就像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卻在我們一直念念不忘的時光中忘卻,和夏彌之間的種種都忘記了,是人為還是天意,不得而知。

我們有過一段很美好的日子,每個人都會經曆的學生年代的最純真的時光,可是時間的年輪轉的太快,我還來不及說再見,說你好,我們講究找不到對方的一丁點影子了,彼此分開。

對於夏彌來說,我不知道自己存在什麼樣的情感,可能男生都有這種情感吧,覺得喜歡自己的人會一直喜歡,即使她不在自己身邊,即使她身邊出現了其他的人,還是會存在這種感覺,直到,那個時候,那個她站在顧溢身邊巧笑嫣然的時候,我次啊發現自己錯的那麼離譜,怎麼可能呢,世界上會有永遠不衰退的情感嗎,我們都知道答案。

我從來不知道我和夏彌會鬧得那麼僵,以至於在以後的歲月裏想彌補都覺得怎樣都不夠,那種坐在一個人身邊尷尬的感覺,就像天換季時,臉上沒有抹東西一樣,撐得難受,可是,我們就那麼一直撐著,絕口不提。

我對夏彌所有的判斷都是錯的,唯有一點是正確的,就是我深知我們之間不會長久,我們很多不同,我骨子是自卑膽怯的,而她那麼自信,永遠都是目標明確,任何時候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東西,可她想要的,恰恰是我給不了的。

即使我那麼努力的試過,

高中畢業後,我沒想過會再次見到夏彌,送簡單回家隻是因為她是學生時代的同學,人的年齡達到達到某個階段後,就會越發地懷念那個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日子,出乎我意料的是,在門打開的那一刻,我眼中突然撞進來的那個人,五年沒見,她確實更優秀了,我一直都知道的。

她在廚房給簡單煮粥,我過去的時候,驚了她,勺子掉在了地上,伸手去撿的時候又碰了額頭,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模樣,我想說的話突然就冒了出來,是的,在進門的時候我就在觀察,她還是一個人,這是不是意味著,、

或許,她在等我?

我一直告訴自己是肯定的答案,即使已經有了蘇淺,那也並不代表什麼,畢竟,對於我來說,蘇淺的存在含義遠沒有她父親對我的影響大,所以我抓住了夏彌,在她急匆匆的下車前。

“阿彌,我們已經錯過十年了”這是我最後一張王牌了,可是我很篤定阿彌會答應,即使她的心裏有所顧及。

果然

她答應了,可是隻是不交心的答應,

我該知道的,她是個把尊嚴看的比任何東西都重要的人,怎麼可能在不能預知的未來堵上那麼大的賭注,

可是,她還是妥協了。

之後我們度過了一段很是安穩的日子,我不知道蘇淺會來找她,不知道蘇淺會將訂婚請柬給夏彌,我後來問過自己,如果我知道呢,我會不會阻止蘇淺的到來,會不會放棄蘇淺帶給我的一切

我不知道

之後的事情開始變得很難控製,我低估了男女之間的思維方式,我一直以為對於夏彌來說,婚姻不代表什麼,隻要彼此相愛相守,即使沒有那張紙又能代表什麼。。可是我錯了,這個錯誤我還是在很久之後才意識到的。

我回了北京,沒有聯係夏彌,其實是故意的,我隻想讓她知道,對於她來說,我很重要,重要到可以不用那張紙來衡量我們之間的所有,整整兩個月,沒有一同簡訊,沒有一個電話。在這場戰役中,我輸得那麼徹底,我幾乎忘了夏彌的秉性,她那麼驕傲,怎麼可能低頭,可是後來我又忘了,不是不願意低頭,隻是你始終不是她想要低頭的那個人。

顧溢和夏彌怎麼認識的我不知道,隻是在兩個月後我再次歸來的時候,夏彌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叫顧溢的男人,不可否認的是,他很優秀,和夏彌恨相配,過我不及,何況,他還是個從來不為生活發愁的人。

我算輸了嗎,我骨子裏的大男子主義不會允許的,我將夏彌堵在小區門口,跟著她,對她好言,直至最後一發不可收拾,酒精的威力我無法控製,當顧溢將我拉開之後,我才知道,自己錯的那麼離譜,我是感謝顧溢的,對於這個人的唯一一次的感激,如果不是他,我和夏彌的關係會如同鴻溝一樣,可能再也不能修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