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一張臉燙得不得了,連忙低下頭恨不能把臉給藏起來。
突然想到紀水文那麼斯文的男孩子,會不會也被這玩笑弄得不好意思呢?偷眼看去,他居然也在***我。
似乎更尷尬了。
我們兩個的情形,被劉欽傑盡收眼底,他哈哈大笑起來,真的像一個大哥一樣,拍紀水文的肩膀說:“加油啊。”又轉頭對著我的耳邊低語:“我幫你看著哦!”
我汗!
心下有一些問題百轉千回,卻怎麼也在此時問不出口了,比如,顧銘寒在廣播站任什麼職?他在學生會又任什麼職?說是學校的名人,又為什麼出名?
可能我這種不好意思的樣子讓紀水文也誤會了,那天晚上,他目光與我接觸時,一直溫柔的笑。
這一回,我自己都感覺到……
我的紅鸞星……可能真的動了。
腦中忽然警鈴大作:現在不能談戀愛啊不能談戀愛!
蘇眉心,給我穩住,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
不過……這些帥哥可實在太***了……不行不行,想想明璽!
他們再怎麼帥,也帥不過明璽吧!
--這的確是事實,想來那明璽又不是生就的,他是幻化的形體,該是想有多帥就能有多帥的吧。像我等***凡胎,隻好求爹娘給副好樣貌了,卻無論如何,總有缺點的。
腦中努力地想明璽的樣子,我還真慢慢平靜下來。
那天晚上回到寢室,我把紀水文的資料出賣給室友們,換回了一堆零食--如果紀水文知道他的價值是這些,肯定鬱悶死!
不過這群八卦女雖然經常對著帥哥憑空幻想,真敢付諸行動的可不多,也不知道誰有沒有那個勇氣去接近紀水文。
但關於顧銘寒出現過,我卻一個字也沒有提。
唉,關於他的資料,我還想拿點子零食什麼就換回來呢。
穩住穩住,想想明璽!
在***翻來覆去好一會兒,許亞芬問我:“喝多了?”
我愣了下,說:“沒有。”這是事實。晚上吃飯的時候,劉欽傑和紀水文都很照顧我,劉直接跟人說我是他家鄉的***,誰端杯過來,大馬金刀往前麵一擋。實在擋不了的,紀水文還悄悄跟我說:能喝就喝,不行的話吐在紙巾裏。
哈哈!
畢竟是第一回玩這種小手腕,我相信肯定他們看得出來的,但有劉、紀二人關前一擋,根本沒誰再說什麼。
“那你怎麼還不睡啊?想什麼呢?”她突然***起來:“該不是想我們教官吧?”
--又是她們教官!她腦子裏,就惦記著她們教官!有什麼用啊,再怎麼著,跟教官也是不可能啊!退一萬步說一切皆有可能,但這可是第三個星期都快過去了,還有***天人家就走人了,***子過了大半,還有什麼戲唱啊!
不知怎麼的,想到教官很快就要走的,我心情有些低落,口氣也不太好了:“想什麼教官啊,我想我男朋友。”
許亞芬沒接話,她們幾個也沒吱聲。
但我還是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