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田老這個人,不過就是看著凶狠,敢做出綁架這種事,看來也是被逼的狠了,可最多也就到這種程度。
瘦猴哪裏想的了那麼多,隻覺得自己臉麵被按在地上摩擦,一心就隻想著非要給祁憐一點顏色看看。
“你這臭娘們,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還!”
祁憐的頭發被他一把抓在手裏,被迫仰起頭看他,可她絲毫不懼怕的眼神更叫人生氣:“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
“你!”
男人眼裏已經起了殺意,手裏抄著一個碎了半邊的啤酒瓶,對著祁憐白嫩的脖子比劃著,叫人擔心下一刻他就會刺過去。
刀疤臉這才不緊不慢的放下啃了一半的豬頭肉,手放在身上擦了擦,“瘦猴,別太過分了。接下來幾天先別給她東西吃,餓上兩頓,也好叫她清醒清醒。”
雖然不知道田老打算留這個女人幾天,可他已經預付了一個星期的錢,隻囑咐別傷人太狠,留口氣在也就行了。
“我說姑娘,你也別太倔,安安靜靜的對大家都好。”刀疤臉衝她笑了笑,並沒有把祁憐的掙紮當回事。
祁憐有些心涼,若沒有人來找她,接下來幾天可不一定發生什麼變故。
而且……雖然他們暫時並沒有對她有實質性的傷害,可有兩個人竟然沒有遮住臉。
是他們背後的依仗太過強大,所以不怕被祁憐看到長相,還是他們……有可能殺了自己?
祁憐剛才故意激怒這些人,就是為了知道更多信息,也想知道對方能容忍她的底線。
看來,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坐在暗處裏的那個男人開口了,慢慢悠悠的說:“不規矩就教訓一頓好了,反正哥幾個做完這一筆就不在這待,怕什麼?這姑娘脾氣爆的很,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幾個人心照不宣的對視幾眼,都低低的笑起來。
祁憐冷眼看著那個人,雖然那個刀疤才是這群人的頭,可她卻覺得,這四個人裏不露麵的兩個人才更危險。
那個男人的一句話,把本來已經穩定下來的氣氛,又推到了一個詭異的地方。
“大哥?”瘦猴聽他這麼一說,也是有點心癢難耐,征求似的叫了刀疤一聲。
祁憐動了動手腕,這回綁的比剛才還緊,而且她受了傷,一動就鑽心的疼。
這幾人都是亡命之徒,一直都在東躲西藏,已經沒沾過女人很久了,既然有這個機會……那就縱然他們這一回。
“去吧去吧,別把人搞死了。”刀疤臉一猶豫,最終還是同意了。
祁憐本來還存著一線希望,這一句話,等於直接宣.判了她的死刑。
瘦猴一聽,忙不迭解了皮帶,立刻就要來脫祁憐的衣服。
祁憐瑟縮了一下,縮著身子抖個不停,帶著哭腔哀求道:“我們去後麵好嗎?這裏人這麼多……我們去後麵好嗎?”
漂亮的女人一哭起來,叫人心都要化了,梨花帶雨的模樣,叫哪個男人不心疼?
“哎喲喲,小美人,現在知道求哥哥了?”
他本就是因為祁憐那強硬的態度,才要想更加強硬的壓下她的氣焰。現在既然對方服了軟,精蟲上腦的男人在這個時候總是特別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