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不待見的。
“賀少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啊,我們是不好去打攪的,隻是怎麼對自家人也這般冷漠?”
說話的人也不知是真的不明就裏,還是存了挑撥離間的心思,隻是這樣的試探,實在不夠高明。
常林把杯子裏的酒喝幹,大力的擦了一下嘴角,冷笑,“自家人?隻怕是我們常家高攀不起!”
那人還想繼續問,卻被身邊的人給攔了下來。
對方眼神警告:你想死可別拖累上我們。
在場的家人,哪個不知道其中恩恩怨怨的?可知道歸知道,真要被挑明了出來,誰知道那位賀少會怎麼樣?
到時候場麵僵了,誰臉上也都過不去。
“他們好像在看我們。”祁憐對於自家BOSS的高冷認識,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可Boss繼續高冷沒有問題,問題是——她真的好冷啊!
賀言看了一眼就轉過了身,連場麵功夫也不願意做。他來了就已經夠給麵子了,這裏的一切讓他惡心。
“你怎麼還站在外麵?”賀言奇怪的很,她不是很冷嗎?
絲毫沒有意識到對方是秉著“BOSS在哪她就得在哪”的職業精神作陪。
祁憐牙齒都要打顫了,這兒地勢高又空曠,外頭園子裏還有個超級大的人工湖。
那風裹著湖裏的水汽,一個勁的往這吹,讓她有種正在奈何橋走的感覺,似乎後麵有伺機而出的小鬼在等候。
那件異常昂貴的西服外套從原來的主人身上離開,帶著溫暖幹燥的氣息,籠罩在她瑟瑟發抖的身體上。祁憐被拽著手腕,拖進了溫暖的室內。
“你等會。”
祁憐捏了捏發紅的鼻尖,糟糕,好像有點感冒了。
“拿著。”賀言好看的骨節握住一杯……
等等,怎麼是冒著熱氣的……是熱水?
祁憐誠惶誠恐接過那杯水,萬萬沒想到啊,重活一世,她還能有這樣的待遇?
“給你的。”賀言解釋了一句,心想這個女人不會是以為,自己隻是讓她端著吧?
他雖然不是體貼的人,可也沒到連下屬死活都不顧的地步吧?
那一晚過後,他確實不太能把對方當成一個助理,應該說是隻當成一個助理來看待。
對於祁憐,他冷眼看了這麼許多天,並不覺得她身上有什麼特別吸引他的地方。
論美貌,祁憐有讓人無法忽略的容顏,可他對女人的要求沒這麼膚淺。
論才幹,確實有讓他驚歎的地方,可這似乎也不足以勾起他的興趣。
賀言想了又想,發現這人的身上,隻是有讓他想要靠近的熟悉感。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他……還需要再深.入了解一下。
他沒有辦法接受解釋不了的情緒。
當賀言反應過來時,指尖已經觸上了女人白嫩的臉頰。
祁憐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卻被對方捏住了下巴,無法掙脫,被迫靠近過去,慌了神,“BOSS,你……”
“噓。”賀言以一個擁抱的姿勢靠近她的頸邊,帶著蠱惑開口,“你想,當我的情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