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黑衣男碎發飄揚,看著綠袍男子說道,“我們身為修靈武者,難道你連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嗎?”
他說話之間,明顯帶著略諷之意,畢竟在他眼裏,麵前的綠袍男子是他的敵人,而不是朋友,若不是我們突然到來,他們也許還會生死交戰,更不會停下說話。
“南方兄想要說什麼?”綠袍男麵目冷淡,輕輕地揮了揮袍子。
“衣關閉老弟,我們身為修靈之人,妄圖殘害凡靈,豈不成了可恥之人?”南方麵無表情道。
“哦,”被稱為衣關閉的男子隻是輕輕“哦”了聲,隨後繼續說道,“那又怎麼樣呢?你這些年為了修煉邪術,殺了多少無辜之人?說實話,我很難相信剛剛那句話竟會出自於你口中!”
火枯窘已經無言,他呆立於此,在他看來,我們必死無疑,毫無生還的可能!
而這一切皆要拜我所賜,怪我自作主張,因此火枯窘從外表以及心底都將我罵了個遍!
“你們兩個先別吵了,麻煩讓步,讓我繼承那個祭壇神力!”我掃了一下眼前的兩人,隻覺得他們的氣息不凡,似乎於普通人不同。
我知道眼前的兩人看不出我們具體實力的原因。因為我們一生都在與鬼打交道,身上所附有的也唯有淡淡的鬼力。
而他們卻不同!
他們的身上透露著奇怪的氣息,觸碰或感覺到能使人飄渺飛升,幻妙無比。
我並不知道,我的這句話引來了眼前兩人極大的爭議!
南方和衣關閉微微一愕,麵目圓睜卻帶著少許的呆滯,兩人似乎有同一種感覺!感覺到自己的耳朵是否出現問題?是不是完好無損的狀態?
在確定了先前耳畔旁所浮現的聲音具體沒錯之後,衣關閉先開口道:“你在說什麼?”
“麻煩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你們可以讓步了,讓我來繼承祭壇之力!”我看著兩人在祭壇麵前桀桀不休。
畢竟祭壇的保護罩以及特殊的問題,繼承神力並非一朝一夕,但也不是許久,而是需要幾個時辰。
因此兩人都沒有搶奪祭壇之力的打算,畢竟他倆的實力差不多,若是一人主動前去奪取祭壇之力,那麼便會被另一人偷襲,這是得不償失的!
“哈哈,”南方大笑道,“關閉老弟,我雖年紀不至二十,但我的耳朵確實出現毛病了。”
“不,”衣關閉頗有深意笑道,“你的耳朵沒出現問題,是有人腦子出問題了。”
南方道:“我這人輕易殺‘無辜之人’但,若是及其愚蠢之人,應當是死得其所的。”
“南方老兄,咱們的事暫且放一放,先將下麵的雜毛解決吧。”衣關閉實在受不了周圍有“蚊子”鳴叫。
倘若有兩隻“蚊子”在他的腦邊飛來飛去,他一定會找住死機,狠狠地拍死他!
兩人沒有移開半步,而是目光鎮定的看著我,麵帶譏諷。
他倆誰都不屑於出手,但各自都希望另一人出手。
若是兩人之中有一人出手,則另一人肯定會將事情說出去,到時那個人就算是在地下城也無臉可呆了。
我望向他們,見他們沒有退開,眸光閃爍寒芒道:“看來你們是沒有打算離開?”
眼前的兩人年齡與我相仿,除了身上怪異的神力之外,還有與身俱來不服輸的性格,以及銳利的眼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