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是蓄謀已久的靈異事件,因為我和玉城都是兩天前剛入這所學校,似乎是超出了“背後之人”的預料。
因此讓我們目睹了第一個死者的誕生,但是死法依舊詭異無常,仿佛在夢裏,或者說是想象出來的一般。
但奇怪的是這一次並沒有對高三段造成什麼實質性的震撼恐慌,而高一高二屆的就如我們最開始那般,如今徹底的驚動整個學校的學生,但奇怪的是已經不見老師蹤跡了。
老師跟我們說過,讓我們在教室裏自習,自從老師走出教室門的刹那就再也沒看到過。
如此恐怖絕倫的死法已經讓同學們意識到了,此刻每個班級幾乎都集合在了一起,沒有特殊情況絕不離開,就連上廁所也會找幾個人一起去。
此刻我們班依舊是自習,隻是同學們都無心學習,而我則是在一旁哄著夏之遙,我並不是不會開玩笑,隻是有些時候不想而已。
活潑可愛的夏之遙,甜美一笑如同星辰般燦爛無比,我已經徹底的被她迷住了,簡直美得讓人心靈陶醉。
閑聊之際,教室中有一個學生膽怯的看了我們班同學一眼,身體不停的發顫,就連剛組織好語言的話都在腦中煙霧般潰散。
憋的麵色潮紅,笑靨羞澀,發抖著說道:“我想去上廁所,有人陪我去嗎?”
聲音雖然很小聲,但是被我聽到了,不過這種聲音,一般人也是能聽得見的,當然不包括那些裝作沒聽到的人。
隻是全班同學的聲音再此沉寂片刻後,又是軒然般地轟鳴。
這名男生名叫冷嶽,性格內向,孤立而又弱小無助,幾乎獨來獨往,在班級中沒有一個朋友。
此時每個人都在想,肯定有人會陪他去的,因此他們依然在閑聊著之前的話題。
感受到同學們的行為,就算此刻無人會將目光掃到他,他自己卻認為,同學們把自己當作異類,自己就是個特殊的存在,可有可無的存在。
在他心裏,沒有了正常人擁有的一切,他的心靈早就被絕望鋪滿全身,不認識自信、自強、自傲,在他的心靈唯有自卑!
他想哭,但又哭不出來,因為他不是以前的他,對比於初中時的他,變化已經相當的大了,他知道這樣做沒有用處,但他又不敢和同學們說話,最開始的那段話可是硬生生的憋了一個小時。
但是麵對這種人,在班級裏注定也隻有被冷視的料。
於是他決定了什麼,雖然臉上覆著常人無法看見的陰霾,一種難以想象的陰霾。
“之遙,不要鬧了,我待會在陪你。”我不斷地抵擋著她那淘氣的嬌柔玉手,之後離開了教室,留下了發脾氣的她,全班人頓時將目光疑惑的看向我的背影。
而李玉城正在座位上擺弄著通訊器,盡早聯係靈異組,很顯然他並不是不擔心我,因為他深知我的恐怖,畢竟我之前跟他說過,我的底牌簡直多到數不清。
但是他好像還並不知道,我所說的底牌其實隻是那些符紙罷了,對付小鬼還行,稍微強大一點的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