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之外一片荒蕪,遠遠望去,隻見一塊牌子直立於地麵上與那荒蕪之地所融合,看樣子堅硬無比。
牌子看樣子泛黃古老,不知使用什麼材料所製作的,總之看上去瘮人無比。
而那牌子旁,有幾株陌生的雜草伴隨著輕幽幽的寒風在隨意飄動,整片場景無法以正常人來理解,因為它更像是夢境。
我悄然緩慢的前行,因為視線有限,當我靠近這塊仿佛快要塌陷倒下的牌子時,卻總感覺它又那麼的堅硬無比。
仔細望去,這塊牌子上隱約刻印著三個古老的字,但是我卻能看得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也是有些迷茫。
“江……心……山……”我貼著牌子,目光迷離,口中有些顫抖的嚇人,一字一吐一息地將這三個字念完。
可是世事難料,就在我剛好念完前方那座詭異而又恐怖的山的名字時,兵器持續撞擊,劇烈的震蕩聲,還有慘叫聲轟然而出。
而我現在才發覺,自己所在的位置竟然是懸崖峭壁!那麼我又是怎麼出來的?我趕忙環顧四周,卻根本找不到之前的路口。
來到這個詭異而又人生地不熟的荒蕪之地我本就害怕無比,不過我又聽到了幾道冰冷的聲音齊刷刷的襲來!
“妖女,你已經無路可走了,乖乖受死吧!”
“妖女,快點將琉璃花交出來,你這種人根本不配沾染此神物。”
“隻要你將這琉璃花交出來,我便大發慈悲,留你一具全屍,若你執意如此,那就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
我完全被這些對話所震驚了,有些膛目結舌的宛如做夢一般,不過這些人的吼聲之大,差點將我的耳膜破碎。
與此同時,我又看到了一道白影閃現而過,與那些人不同,這是一道白影,與他們完全相反和對立的顏色。
白影在我不注意的情況下突然閃現在我的身側,而我的目光也悄然而過,不過當我目光轉向這個白影時,我卻仿佛再一次的陷入了深淵當中的夢境裏。
同時那道白影的目光也碰巧般的轉身與我對視著。
幾秒鍾的對視卻如同萬年一般,直直呆立至此,仿佛呼吸都將消逝,感覺世間的一切都將不複存在一樣。
不是惡魔,也不是震驚這道白影的存在,相反白影是一個人,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及其好看的女人。
雖然帶著麵紗,基本看不清她的樣貌,但是一定能看得出來她絕對是精致到無可置疑的仙女。
我從睜開眼的一瞬間卻發現自己被帶入這個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地方,這裏的一切完全陌生,沒有一點點的熟悉感,仿佛根本就不是現實的世界,更像是虛擬的世界,或者說是夢境。
看到我這輩子都無法預想的畫麵,隻不過這道白影身上的白衣卻是比純白無暇的雪花還要潔白純粹,白衣勝雪宛如上天所臨世的仙女一樣,飄渺神秘。
她給我一種很濃厚、沉重猶如海洋一般的驚豔感。
除了看不見臉外,她的眼眸裏透出一股奇妙的感覺,仿佛隻要注視著一個人,就能將那個人的念想化為齏粉然後陷入無盡的深淵當中。
而我卻深深地墜入了這股怪異的深淵之中,無論如何都無法掙紮,就隻能像瀕臨死境的草獸一般苦苦的呆滯著。
幾道黑影瞬間悄然而至,以我無法想象的速度將我和身旁猶如夢幻般的女子包圍著,而我卻滿目震驚與疑惑。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此刻該如何是好,因為我從來沒遇到過,也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
我掃了一眼這群黑衣人,從他們的氣勢中,我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恐怖,任意一人我都不敢與之對視。
“原來還有同夥,不過不管怎麼樣,今天你們無論如何都無法離開了,願各位江湖人士助在下一臂之力一起擒拿妖女和她的同夥。”黑影之中隻露出了三分臉的人目光凶狠無比聲音冷冰冰的說道。
從他的麵目來看應該是黑影中最為蒼老的一員,從他的聲音中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出異樣。
因為這名老頭的呼喊,這些人開始附和著,一個個將氣勢驟聚上升到最頂點然後集中精力,目光全都拋向他們所說的妖女身上。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就好像沒有注意到我,或者覺得我根本沒有威脅可言,而此刻的白衣女子毫無反應,她就站在我的身旁,不過我卻仿佛感覺有種奇怪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