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秦澤銘一身酒氣地回來,安瑜責愛道:“今天怎麼喝了這麼多?”
秦澤銘定定地看著她,一雙眼深不可測,“明天我要出去談一筆生意,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
他突然欺身而上,嘴角微勾,冷冷道:“是不是想著,我離開了,你就有時間出去找你的野男人?”
安瑜不明所以,一時愣住了,他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無話可說了?”秦澤銘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看著她那一臉無辜的模樣,腦海中浮現了那一副畫麵,心底不由升起一抹厭惡。
“我沒有”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下意識地說道。
秦澤銘捏著安瑜的下巴,滿眼傷痛,強壓著怒火說道:“你還撒謊,你這種被萬人騎的女人,讓我惡心!”
話落,他狠狠的將安瑜摔在沙發上,從口袋裏拿出幾張照片甩在安瑜身上,怒吼道:“你自己看看!”
安瑜有些無力的掙紮著起身,眸子下寫滿了悲傷。他覺得她惡心?她嘴角浮現一抹苦笑,顫巍著手朝著散落的照片伸去。
她的瞳孔中映入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頓時她覺得五雷轟頂。
照片上,在男人身下承歡的女人,不就是……她嗎?怎麼可能?不會的,這一定是假的。
她驚恐的翻看其他照片,嘴裏呢喃著:“不,不可能的,這一定是不真的。”她想看清楚照片中的男人,可隻有一抹背影,而她的麵孔放大似得呈現在照片中。
頓時,安瑜隻覺得腳底升起一股冷氣,蔓延到四肢百骸,連血液都要凝固了。不,照片中的人不是她,不是的。
安瑜起身抓住秦澤銘的手,“阿澤,你相信我,這不是我,不是我”
看著她臉上出現的震驚,慌張,在他看來都是偽裝的。他一直都那麼的相信她,可她呢?卻給他帶了一頂綠油油的腦子。
“到現在了你還裝?”秦澤銘氣憤地將安瑜甩開。
安瑜被摔在地上,卻不覺得痛。她想解釋,可看著跟自己完全相似的麵孔,卻無力辯解。
他為什麼寧願相信照片,也不願意聽她解釋?
秦澤銘看著倒在地上的安瑜,寬鬆的睡袍裏露出的一點春光,腦海中回想的都是,她身上的每一寸,都被別的男人撫摸過了,霎時,怒意升起。
他將地上的安瑜拽起,毫不憐惜的摔在沙發上,低聲吼道:“是不是平時我給得太少了,你才那樣地饑不可耐去找野男人?”
音落,大手毫不猶豫的朝著她的衣領伸了過去,眼底迸射出寒意,而那……也是她從未見過的。
她眸子泛著淚光,搖頭低沉抽泣著,搖頭想要解釋,可又不知從何開口。
她沒有,她隻愛他啊,又怎麼會去與別的男人不幹不淨?他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怎麼可以不相信她呢?
她目光呆滯的望著秦澤銘,她不要阿澤隻當她是宣泄獸欲的工具,這樣的阿澤好恐怕。想著,安瑜不由自由地拉緊自己的衣服,哀求道:“阿澤,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要”
秦澤銘看著安瑜眼中的脆弱和無助,心底的那片柔軟被觸及。可想起婚後她從未拒絕過他,而她現在居然和他說不要?嗬,是為了那個男人吧秦澤銘心裏的恨意又添了幾分。安瑜,你給我的屈辱我要百倍千倍的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