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鈴蘭頓時止步,男人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她身子杵著,整個人像冰塊一樣僵硬著,她未回頭,怔忡的矗立在那,直到包廂裏頓時沉靜,隻剩了他和她。
她餘光瞥見那身影被暗黃的光線拉長,將她籠罩在昏暗的陰影中;她聽見身後的腳步,正一步步臨近,她下意識轉身,差點撞上男人的懷底。
她轉身,隻差一點就撞上了男人的懷裏,大腦短路似的閃過一片空白,待她拉回思緒,男人離她隻剩一寸之距,迎麵一股古龍水味,夾著淡淡煙草香,撲鼻而來,他身上的氣息明明清淡的好聞,此刻葉鈴蘭卻覺像座山一樣,壓的她快窒息。
屋裏靜的詭異,隻能聽見她急促的呼吸聲,葉鈴蘭下意識向後退一步,莫之城隨著進一步,一退一進間,他像個老練的獵者,並不急於逮捕自己的獵物,而是放任,直將她逼入懸崖,無路可退,一點一點耗盡她的耐性,直到她身子重重的抵在門板,心隨著咯噔一聲,她微仰著腦袋看著他逆光下的麵容。
莫之城比她高出一個頭,他一言不發時,屋裏像頓時冷卻成了冰塊,不比剛剛他與秦少周旋,冷冽、肅然,這才是真正的他,就好像麵試那日第一次見他,一貫的目光灼灼,不留餘地的逼視,仿佛要將她看穿。
“莫總”褪去驚畏,葉鈴蘭迎上他的視線:“今晚是我誤闖包廂,才惹怒秦少。”
頭頂隨即壓下一片陰暗,她直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貼近她鼻尖,鈴蘭睜大雙眸,看著眼前男人,四目對視,她在他深眸裏看見小小的自己。
莫之城挑眉,一手放在她頭頂上方,欺身而上,兩人身子貼的很近,形成居高臨下的姿勢,莫之城俯視,她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剛好噴灑在他刀削似的下巴。
葉鈴蘭握緊著手心,逼迫自己鎮定,直露一分孤高冷清,繼續說下去:“您要懲罰就罰我一個人,”
話雖如此,可鈴蘭有幾分擔心,湯沛私下給她機會,她才進入NightCity,這半個月來她一直行事低調。半年,隻要再堅持半年,她就有可能進入集團。可是今晚她搭救小文,或許所有都功虧一簣。
正當她失神的楞口,她頸項傳來一陣酥癢,拉回思緒已感覺到莫之城的食指從她優美的頸脖,一路滑到她微敞的領口,剛剛還剩一粒紐扣未扣,隱露著女人清瘦的鎖骨,他手指一路朝下,力度很輕微,她屏著呼吸不敢亂動,青澀的反應表露著女人從未與男人有過過度的親密接觸,可莫之城閱人無數,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他指間仿佛帶著某種魔力,她隻覺脊椎一涼,鼻尖立馬滲著細密的汗珠。
如果剛剛秦少帶著玩味和戲弄,那麼莫之城的目光中帶著探究,葉鈴蘭隱隱顫抖,身子直往後靠置,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你想幹什麼?”
話音剛落,莫之城忽然一手撈過她腰際,直逼她貼近自己,另一手從她褲子口袋裏搜出那張藏匿完好的撲克。
葉鈴蘭倒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