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的是了解女人的。
白芸的這一席話,可是正所謂是惡毒狠辣啊。
知道慕槿心裏邊那個地方最是脆弱,最為敏感,白芸就往那個地方戳過去。
站在原地,慕槿的身子就好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了一般,完全的沒有了反抗的餘力。
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把那件婚紗說的那麼的不堪,那是屬於她的父母親的婚紗啊。
盡管是身子已經是僵硬的不像話了,慕槿還是一步一步,冷如冰寒的,走到了白芸的麵前。
誰也沒有想到————
“啪!”
一個十分響亮的耳光,比剛剛慕槿打白芸手臂的那個狠上了不知道是多少倍。
白芸清秀的臉龐,瞬間就被慕槿給扇出來了一個痕跡十分明顯的五指印。
白芸的臉,被狠狠的閃到了一邊。
反手一沉,白芸就是想要回擊。
手臂卻是被一個大力給狠狠的捏住了。
白芸轉頭,就看見了一個冷冽的俊臉。
她還有點恍惚,不信,旁邊上的那些人,卻是給了白芸實實在在的答案。
“總裁!”
唐瀚霖深邃幽暗的黑眸,帶著無盡的冰寒,隻一眼,白芸就嚇得軟了腿腳,癱倒在了地上。
狠狠的甩掉了白芸的手臂,唐瀚霖身邊站著的陳特助瞬間就遞過來了一張潔白的手帕。
一處不落仔仔細細的搽拭了自己的手掌了之後,唐瀚霖才將那手帕,丟在白芸的身邊。
“髒!”
一個字,沒有絲毫的溫度,就已經是將白芸給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看見沒,他唐瀚霖就是碰見你一下,就算是隔著一層衣服的,就覺得髒。
你還有什麼資格說他的女人。
白芸瞬間就體會到了唐瀚霖的意思。
無力的癱倒在了地板上,麵無血色,十分的狼狽。
卻是沒有一個人冒出來,扶她一下。
而是滿滿當當的不屑,鄙夷。
根本就不再管那個惡心的女人,唐瀚霖轉身,就輕輕的將慕槿給摟在了自己的胸膛裏邊。
“慕槿,是我的女人!”
隻留下了這一句話,唐瀚霖就抱著慕槿的身子,進了辦公室。
關門,避開了所以的視線。
也是切斷了所有想要探索的目光。
關上門,唐瀚霖急切的就是想要去察看慕槿的情況。
但是慕瑾卻率先開口說道。
急急的,帶著解釋的意味。
“不是的,不是的,那個婚紗的我為去世的母親設計的,不是給我自己的……”
慕槿的聲音軟乎乎的,就像是她這個人一樣。
此時的聲音中,除了急切,還帶著一絲不安。
“我信!”
簡單的兩個字,就完完全全的安穩了慕槿飄蕩的心髒。
唐瀚霖收緊了自己的手臂,想要將自己身上的溫度,傳遞給慕槿。
而另一頭,白芸卻是被狼狽的趕出了工作室。
但是她卻是沒有心灰意冷。
伸手叫了一個出租車,白芸不顧身上的狼狽,急忙的就上了車,直直的就報了一個地址,朝著一個方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