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蛋往哪裏摸?”
東雲市醫院重症病房,忽然響起一陣尖叫聲,一名二十七八歲的絕美女醫生麵罩寒霜,瞪著一雙明亮大眼睛,死死盯著躺在病床上的青年,心想明明戴著呼吸罩半死不活,居然毫無征兆就襲胸,怎麼突然變得毛手毛腳?
柳明月穿著白大褂包裹住玲瓏嬌軀,五官精致毫無瑕疵,一雙星辰般的眼睛明亮清澈,睫毛彎彎整齊,芊腰宛如柳枝搖曳,尤其一對圓潤堅挺的峰巒,高高鼓起突出,更彰顯出誘人韻味。
秦奮被尖叫聲驚醒,徐徐睜開沉重眼眸,看著陌生卻又熟悉的環境,一時搞不清楚狀況,當看清瞪著眼睛張望的女醫生,不禁眼前一亮,仿佛突然湧出使不完的勁。
柳明月抿著粉唇站在病床跟前查看秦奮情況,當看到一直昏迷不醒的病人睜開眼睛,神情沒有多大變化,仿佛與生俱來就這麼冷冰冰,但被占便宜的怒氣也拋諸腦後。
秦奮瞪著眼睛看著女醫生,直感渾身血液流速變快,眼中呈現出一個立體三維畫麵,柳明月穿戴整齊的職業裝,一件件莫名其妙消失,直至完全暴露出晶瑩如玉的肌膚,飽滿圓潤的峰巒,就連血肉骨骼也看得一清二楚。
突然一道熱流自鼻腔湧出,秦奮雙手立即揪著床單,貪婪呼吸著純氧,整個人劇烈起伏不定,柳明月望見這一幕,雙手連忙輕拂秦奮胸腔,幫助順氣過渡。
看著秦奮逐步穩定下來,柳明月立即鬆口氣,走出病房去看檢查結果,心裏也是感到震驚,遇上那麼恐怖的車禍,非但沒死居然隻是輕傷,這個人運氣真得很逆天,至於昏迷不醒的原因至今還未查到。
秦奮望著女醫生走出病房,立即抬手摘掉氧氣罩,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腦海中回憶車禍經過,仿佛跟做夢一樣,一切都因為這場車禍變得不同。
秦奮畢業於省醫科大學,但來自偏遠鄉村,畢業被分配到雲荒縣醫院,因為遭受縣醫院中醫科長栽贓陷害慘遭辭退,心情糟糕打算回去看望爺爺。
沒想到大巴車行駛到盤山公路,突然遭逢極端惡劣天氣,偏偏又被雷電擊中,當時情況相當危險,藍色電弧在車廂彈跳,秦奮直感渾身麻痹動彈不得。
整輛大巴車充斥著藍色電光,秦奮呆呆望著天花板想起神秘怪異的一幕,原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可藍光中居然浮動著一縷金光,直接鑽進自己的眼睛裏。
秦奮不禁想起昏迷前最後的記憶,數不盡的古老畫麵閃動,宛如置身亙古宇宙,一頭紫麒麟昂首咆哮,一雙紫色眼眸飛出,強烈光芒迸發。
仿佛因為意識清醒開始產生連鎖反應,完全融入意識深處的記憶,大量蝌蚪符文跟畫麵陸陸續續湧出,秦奮雖然不太清楚具體情況,但明白自己變得不同,自己的眼睛似乎得到透視異能,透視女醫生屬於無意識的觸發。
突然匆忙腳步聲響起,柳明月再次進入病房,直接將深陷回憶當中的秦奮拉回現實,扭頭望向進來的女醫生,一頭青絲磐起,溢出淡雅幽香,未施粉黛的麵龐,隻是冷漠氣質仿佛在宣示著生人勿進。
“我現在幫你檢查一次,如果再敢不老實亂動,你就死定了!”柳明月一雙清澈眸子露出怒意,語氣當中帶著警惕跟威脅,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捏過那裏,這人究竟是真昏迷還是裝模作樣?
秦奮聞言猛烈咳嗽起來,英俊帥氣麵龐一陣青紅交替,心裏也是懵懂不知,但明白肯定是潛意識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極有可能正巧碰到她幫自己檢查,因此無意識觸碰到隱私部位,這就被當成心懷不軌的流氓。
直接撐著雙手坐起靠在床頭,秦奮異常認真盯著柳明月說:“我出車禍昏迷不醒,始終都在不停做噩夢,無意識做出些不雅動作,你怎麼能直接威脅我呢?大家好歹算是同行,你做為我的主治醫生,難道不應該接受我無意識的任何行為嗎?那現在請問我的行李還在嗎?”
秦奮倒打一耙兼東拉西扯,壓根不關心柳明月心情怎樣,心裏卻在琢磨,自己得到神眼,一切都將變得截然不同,這事到死都要爛在肚子裏,如果暴露出去,搞不好就會被人拖去當小白鼠,暫時需要低調辦事。
柳明月一雙眼睛瞪著秦奮,芊手攥著珠芯筆,仿佛要將它折斷,氣得牙根直癢癢,心裏怒罵這人真不要臉,明明對自己實施鹹豬手襲胸,居然反怪自己治療不利,早知道就拿最大號注射器,狠狠紮幾針出氣,朝著秦奮冷冰冰說:“交警已經處理完畢,所有屬於你的行李都被寄存在醫院,護士幫忙拿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