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一個勁的幹笑。
唐藥是幾人中最理智的,問道:“若書小姐,是少爺把你趕出來了?”
江若書搖頭,“不是,我不小心把豆漿灑在他身上,他回房間換褲子。”
黎紅葉詫異,“豆漿?”
江若書點頭,“嗯,他好像生氣了。”
“所以……你剛才是幫他擦褲子?”
黎紅葉不確定的問道。
江若書再次點頭,“對呀,怎麼了嗎?”
黎紅葉尷尬的擺手,“沒、沒什麼……”
原來是誤會,白高興了。
宮尋拍拍她的肩,“安啦,表哥不是計較的人,你去送杯咖啡負荊請罪就好。”
不遂他的願就把人告上法庭叫不計較?
嗬嗬,開拓了她的眼界。
宮尋把一杯現磨咖啡塞到江若書手裏,推著她上樓。
唐藥出聲阻止,“宮少爺……”
“你閉嘴。”宮尋投去一記警告的眼神。
唐藥語塞。
江若書心中打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不知道司先生的房間在哪?還是等他出來再道歉。”
“別呀,現在去才有誠意。我帶你去表哥房間。”
宮尋推著江若書一塊上了樓。
“這就是表哥房間。”
宮尋推門而入,聽到浴室內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表哥在洗澡,你在這等一會兒。”
丟下這話,宮尋帶門退出房間。
站在屋外,賊笑的拿出鑰匙把門從外麵反鎖。
“宮少爺,你太缺德了。”
一道幽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毫無防備的宮尋嚇得直拍胸脯,“你屬貓的嗎?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拽著唐藥離開,怕驚動裏麵的人,繼續冠冕堂皇的說:“我這不是缺德,是協助你幫表哥治病。”
唐藥蹙緊眉頭,“驍爺不許任何人進入他房間。”
除了打掃的傭人還必須是男的,其他人都不能進入,包括他們幾個。
“所以才要挑戰他的禁忌,看表哥對若書最大的容忍度。你之前的方式太墨守成規了!”
宮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他又拉著唐藥站在屋外,“咱倆守在這裏,隻要聽到裏麵情況不對立馬衝進去。”
唐藥若有所思的看向宮尋。
宮尋撇嘴,“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這麼做又不是為了偷聽。”
唐藥:“……”
……
司寒驍的房間以黑白色為主色調。
跟他人一樣,這房間給人感覺也是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溫馨。
江若書不安的站著,眼皮不停的跳。
有了打退堂鼓的心理。
水聲戛然而止。
浴室門打開。
司寒驍穿著浴袍走了出來,敞開的浴袍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冰冷的視線突然射了過來。
江若書心下一驚,顫顫巍巍的端著咖啡上前,“司先生,我是……啊……”
“嘭!”
話還沒說完,手上的咖啡被司寒驍揮開。
杯內的咖啡悉數灑在白色的羊絨毯上,落下一攤難看的褐色汙漬。
“誰允許你進來的!”
冷酷、不含一絲溫度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