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驍手臂撐在她臉側,把她禁錮在雙臂之間。
一個標準的壁咚。
男性荷爾蒙氣息瞬間鋪天蓋地的襲來,無孔不入的滲透。
江若書登時睜大眼睛,腦袋有著幾秒的空白。
“你、你、你、你想、想做什麼?”
她驚嚇的話都說不清楚了,差點咬到舌頭。
司寒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作回答。
如此近距離,能聞到女孩身上淡淡的幽香,一點都不反感,甚至……喜歡……
江若書看著司寒驍的表情變化,竟覺得他在陶醉。
瘋了,司寒驍在搞什麼鬼?
失神間,男人具有侵占性的氣息襲來。
她警惕的抬頭,瞳仁驟然緊縮,就見司寒驍慢慢俯下身。
呼吸相聞的距離,江若書眼裏閃過一抹陰戾,抬腿狠狠地踢向男人下盤。
男人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膝蓋,目光陰鶩。
江若書咬唇,豈能白白吃虧。放下腳的同時推開司寒驍,誰知他穩如磐石,屹立不動。
發狠似的再次踢腿。
司寒驍眉頭微蹙,閃過不悅,沒再對江若書客氣。一手托住她小腿,另一隻手按住她肩膀逼向牆壁。
“啪”腿壓向牆壁,呈一字馬。
雙手被反剪,動彈不得。
靠!
“司寒驍,你渾蛋!”
“看你這架勢,以前沒少打架。”
“要你管,快放開我。”
他強而有力的大手如同堅硬的鐵鏈。
突然,臉上一痛。
江若書愣了一下,臉上再次傳來疼痛。
司寒驍不客氣的捏著江若書的臉蛋,皮膚緊致有彈性,手感很好。
像捏上癮似的,不願意鬆開。
江若書在風中淩亂,當自己的臉是橡皮泥嗎?司寒驍哪根筋搭錯了?
“司寒驍,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唔,臉好痛。
聽言,司寒驍總算不再蹂躪她的臉蛋。
緊接著,一張白色的信封出現在臉側,隻是一眼,江若書就肯定是支票,瞬間勃然大怒,“司寒驍別以為你有錢長得帥就要所有女人圍著你轉。我告訴你,就算你救過我們,我也絕不會跨越我的原則。”
司寒驍屈起手指,麵無表情的賞了她一記爆栗。
“腦殘是病,得治。”
信封塞到江若書手裏,鬆開她手腕。
淡漠的轉身離去。
走進電梯,手裏還殘留著她的餘溫、觸感。
司寒驍菲薄的唇微微上揚。
江若書生氣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活動手腕。
低頭一看,定定的站在原地。
不是支票是法律傳票。
——有,法庭見。
唐風的話還曆曆在耳。
她本以為是嚇唬自己隨口說的,誰知道司寒驍這麼認真。
心情沉入穀底,無助的搖頭歎氣。
沒工作,高利貸討債,打官司。
這些猶如一座座高山壓在她背上,舉步維艱。
她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江若書心情壓抑,臉埋在雙手間。沒注意到,房門開了條縫隙,輕輕地關上。
……
次日清晨。
江若書起了個大早回到出租屋,並不牢固的防盜門經過討債人的撞擊變得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