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昏迷多久,江若書隻覺得腦袋昏沉的很。
昏迷之前的記憶浮現腦海,她吸入不少乙醚,不知道對寶寶有沒有影響。
當時醒來的時候眼睛被黑布蒙住,雙手房間身後被繩子捆住,即使看不見周圍的環境也知道她被藏在後備箱中。
她和堂堂一起跟靈鳳練過幾天防身術,其中就有針對解繩索的訓練。
捆住她的繩結是最初級的,沒有什麼難度,她很輕鬆的解開。
摘掉黑布等待機會逃跑時,車子突然急刹。
緊接著傳來男人淒慘的嚎叫,江若書聽的心驚肉跳。
還沒來得及逃跑後備箱就被打開,她看到金發綠眸的男人。
下一秒,脖子一疼再次陷入昏迷。
這次醒來眼睛依舊被黑布蒙住,手腳伸展不開像是在貨箱裏。
繩結繁雜,她解不開。
應該就是靈鳳沒來得及教的最高級的繩結。
藏在狹小的貨箱裏,她不能轉身,長時間維持相同的動作,手腳發麻,難受極了。
沒有食物跟水,江若書強迫自己睡覺。
昏昏沉沉也不知道過了幾天,就在江若書以為快要餓死的時候終於被人放了出來。
手腳終於得到伸展。
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導致她雙腳剛觸碰地麵時就狼狽的摔在地上,沒有人上前攙扶也沒有人拿掉黑布。
“吃。”
純正的英語落在耳邊,江若書驚疑不定,“什麼東西?”
“廢話真多,要不要吃?”
男人顯然沒耐心,語氣十分惡劣。
“你幫我解開繩子,我自己吃。”
“華國女人,你要搞清楚你是我的俘虜,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江若書早餓得前胸貼後背,嘴巴幹的起皮,她擔心對方在食物裏下毒一直不肯張嘴。
轉念一想,吃不吃都是死。
不如賭一把,說不定沒毒,為了孩子能苟活一天是一天。
江若書張嘴咬下不知名的硬物,有點像餅幹,十分幹硬很難嚼,是壓縮餅幹嗎?
本來嘴巴就幹還吃壓縮餅幹,幹的根本咽不下去。
“我要喝水。”
“女人就是麻煩。”
男人不耐煩的應答,還是把水遞到江若書嘴邊。
江若書猶如難民般不停的喝水,不少水從嘴角溢出濕了半張臉,她毫不在意盡量多喝水。
誰知道下次再喝水會是什麼時候。
幾秒鍾的工夫,一瓶礦泉水全都喝完。
“我還要水。”
“先把餅幹吃了。”
江若書狼吞虎咽的吃著餅幹,生怕時間一長男人就改變主意。
吃完餅幹,男人又大發善心的給她喝了瓶水。
吃完後,男人帶著江若書往外走。
即便眼睛上蒙著黑布,江若書也能感覺到光亮以及耳邊嘈雜的英語談話聲。
她被帶到了國外?
“先生,咱們這是要去哪?”
沒人回應,江若書不安的繼續問:“先生,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幹麼要抓我?”
“先生隻要你放我離開,我答應你任何條件。”
任憑江若書說什麼,男人都一言不發。
想必這個男人就像唐風一樣對上司忠心耿耿,無論什麼誘人的條件都不會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