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盧植這種正直的大儒自然會看不慣自己買賣官爵的行為,和大將軍何進一個樣子,一個勁的就知道懟自己,現在有機會順帶懟一下這老家夥,那自然是隨手而為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推卸責任,畢竟那林凡這麼大的功勞,如果要封官必定需要劉宏的同意和冊封,而這個一般情況下都是張讓在管理,而想讓張讓按程序辦事不給錢那是怎麼可能,之前林凡沒給自己錢,自己怎麼可能給他辦事,當然現在是給了,所以張讓也很痛快。
聽到這裏,劉宏再次大怒道:“大膽,那幽州輪回鎮歸誰管轄?”
“回稟陛下,那輪回鎮好像是遼西郡管轄,而太守則是公孫瓚!”張讓這時故作思索的想了想,不太確定說道。
“公孫瓚?這公孫瓚又是誰?算了,不管他是誰,既然嫉妒賢能,那就理應受到懲罰。傳朕旨意,將那遼西郡太守公孫瓚貶為庶民!”劉宏想也不想的開口說道。
眼看自己的弟子就要殃及魚池,身為他老師的盧植坐不住的連忙上前,高喊道:“陛下不可!”
“為何?”劉宏不爽的看著盧植這家夥,這家夥劉宏還是知道的,整天就特麼知道在自己耳邊比比個不停,偏偏造讀書人階級裏還有不小的名聲,如果沒啥實錘的借口卻是無法收拾他。
“啟稟陛下,那公孫瓚雖然是遼西郡太守,但實際上他並沒有權利管轄輪回鎮的權利,更何況此時公孫瓚正在外領兵與烏恒叛逆作戰,如果貿然被貶,邊疆必定不穩,還請陛下三思!”盧植躬身一拜,趕忙開口為公孫瓚辯解道。
“陛下,那林凡大夫勇武過人,數萬匪類與一萬鮮卑騎兵,說剿滅斬殺就剿滅斬殺,此等功績何人能比?更何況微臣聽聞,林凡大夫是以一萬步兵斬殺的鮮卑一萬騎兵,自身損失不過三成,試問武將中又有多少人能做到這點?”張讓看了盧植一眼,連忙為林凡辯解道。
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給盧植找麻煩,張讓當然不會錯過了,與林凡相比那公孫瓚乃至盧植都特麼沒給過自己錢財,一邊給自己重金賄賂,一邊不給自己還要給官職還得被他們罵,他張讓會選擇幫助哪一邊幾乎都不用想。
“陛下,如果是借助地形的話,大多數的將領都可以做到,雖然臣沒辦法確定當時的情況,但可以肯定林凡大夫一定是借助了地利,否則斷不可能以一萬步兵斬殺同等數量的一萬鮮卑騎兵!”盧植不甘示弱的回道。
用同等數量的步兵打贏同等數量的騎兵,這個在有天時利地中的一個時,是可以做到的,而如果沒有盧植是不可能會相信的,如果能輕易做到,那騎兵還叫什麼陸軍之王,那大家還組建騎兵搞屁,一個騎兵的成本足夠訓練五個步兵了,這還不算騎兵的裝備和後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