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彎裏的小道上,大狼終於遇見了今天的第一位老鄉,卻也進一步印證了他心裏的那個令他非常不安的擔憂。

這是一條麻臉麻身的徐娘級土狗,跟黑妞一樣,她也害了同一種病,麵容焦躁,陰部腫漲得像個桃,上麵還掛著些髒兮兮的涎水。

不過她那玩意可遠遠沒有黑妞的美觀。黑妞的像個水汪汪的大水蜜桃,而她那卻像個紫黑色的放壞了的小毛桃。這種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個邋遢婆娘,是那種一輩子都不怎麼清洗身子的懶婆娘。

見大狼突然到來,這大嬸掩飾不住一臉的慌張尷尬,那感覺就像一個人正在偷吃啥東西的時候突然叫別人給撞上了一樣。她僵硬地站在小道中間,緊張地注視著這位新來的首長,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在大狼並不是舊社會的官吏,沒有要求賤民們肅靜回避這些規矩,否則這大嬸可就半條命不見了。他微微躬下身子,緩步走到這位大嬸麵前,關切地問道:

“老嬸子,您這是怎麼了?得的什麼病呀這是?”

那麻臉大嬸一臉不解地望著大狼,不知道這首長究竟是啥意思,他從哪裏看出來自己得病了。不過想想自己身上還確實是有些病症,島上的女人活到她這個年紀,一般都會有點婦科病、風濕關節炎之類的病痛。

莫非這位首長懂醫?麻臉大嬸在心裏暗自思忖著,這麼說以後還可以找他給瞧瞧自己久治不愈的婦科病——可是不對呀,東方白那死鬼醫術那般高明都瞧不好咱的病,他難道還能比東方白更厲害?

不!他如若更厲害就應該知道我身上有啥病,還用得著問我得的啥病嗎?……

“老嬸子,您不用害怕,我是新來的大狼同誌,咱們是窮苦人家的隊伍,專為窮苦人打天下的,與老百姓是血肉相連的一家人,以後還請多多支持革命工作啊。對了,敢問這島上最近是不是正流行一種什麼病呀?”

“病?流行病?”

麻臉大嬸驚詫地盯著大狼,不大理解。

“沒呀,這裏沒聽說有啥流行病呀。”

忽然,她那飽經風霜的老臉上騰起了一朵紅雲,因為她看見大狼同誌不經意間將目光停駐在了她身體的某個部位。

盡管她早是過來人了,但突然間被一個陌生男人盯住自己最隱私的部位看,這部位當下又正處在一個特別時期,而糟糕的是自己從來就沒有清洗過那地方,它此刻肯定是又醜又髒;偏偏這個陌生男人又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大領導,自己與他有著天壤之別——因此,她不由自主地就犯囧了。

大狼的神態倒是十分泰定,全然不像是一個未出道的黃花仔,依然自顧在細細研究眼前的紫黑小毛桃。說起來真是奇怪,麵對著自己最熟悉不過的女人,他還緊張得汗巴汗巴的,現在麵對著這個全然陌生的老婦,他反倒輕鬆自若了。男人這種動物有時候真是不可思議。

當然,大狼的這種神態在麻臉大嬸看來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隻不過這感覺讓她又多了一次受傷的經曆而已。

這大嬸不能說已閱人無數,但作為過來人,多多少少還是閱過一些的,對男人的認識還是有一些心得體會的。大狼這無動於衷的表情,至少可以說明兩點: